“商北琛,你闭嘴!”
宁暖扬手就要再打他一巴掌。
可她在男人眼里,太娇软了,躺在他身下时豁出去一切的挣扎乱动想逃开,结果成了一剂兴奋药似的,注入男人炙热漆黑的眸底。
现在坐在他怀里这么不安分,又是扬手要打他,又是发脾气,却激起了他更多的獣性。
扣着她手腕的那只大手,把她另只扬起来要打他另一边脸的小手也扣住。
脸对着脸,他垂首,嘴上咬着那根烟,眯起眼眸,沙哑着嗓子说:“打我两边脸,我给你打,但前提得是,我对你干了更过分的事情的时候。”
这个“更过分的事情”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商北琛,为什么是我,你那么多女人可以去……”她话没说完,就被他拿开嘴上的烟,吻住了唇。
她挣扎,脸颊潮红着摇头,扭动,“不要了……唔……我嘴唇没知觉了,真的……”
后来她就不挣扎了,任他吻着,反正也是肿的,麻的,都没知觉的。
只有他很有感觉,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般的,猩红着双眼,柔躏她的口腔和嘴唇。
好久好久,他终于才停下来,吻了吻她的腮边,嗓音低沉的哄她说:“回去换个衣服,再出去。”
宁暖拧巴着说:“我换什么衣服,不需要,我怎么也没怎么。”
“没怎么?”男人挑眉,半晌,哄着她说:“乖,回去换了,湿着穿不会舒服。”
宁暖:“……”
他松开了扣住她这具娇软小身子的大手,放她下去。
宁暖伸手打开车门,下车去之前,垂眸想对他说什么的,可想了想,还是没说,就下了车。
她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处。
在商北琛的眼里,只有他想做的事情,和他不想做的事情,那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话而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