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屋内的空气很燥热,潮湿,比三伏天还要闷得她上不来气。
好不容易喘出一口气,“不行”两个字细碎地吐出去时,却莫名的有了几分呜咽的味道,娇娇软软的,提不起半分的气力。
商北琛轻吻着她的唇,再吻她腮边,还有那浸了一层湿润泪水的浓密眼睫毛。
男人把她身子半抱在怀里,尽量耐心地安抚她求救无门的情绪,却也成了另一种方式的索取,男人喉结滚了滚,嗓音更哑了:“我知道你生理期,放心,我不会乱来……”
女人吹干的海藻般的黑发散发着一股幽香,长发拂过男人的手背,顺滑无比,他吻着她发抖的樱唇,再次出声安抚:“乖,别怕。”
她低泣起来。
说是不怕,可是怎么可能不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到风雨平息,她抱膝坐在床的角落,把热到不行的脸蛋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怎么都不肯出来。
反倒是商北琛,除了墨眸深处还未褪去的那股深谙,他其实是衣冠楚楚的,西裤挺直,衬衫挺括,成熟稳重的一派矜贵模样,黑色利落的短发也一丝不苟。
“时间很晚了,我抱你去洗洗,听话,嗯?”
她不动,觉得脸面上很难看,也尴尬到了骨子里……
商北琛低笑了声,知道她没脸面对,便性感的薄唇抵在她敏感的耳边,作势大手要抱起她,嗓音更像是从喉咙深部发出,像哄慰,也像吓她,“你这幅样子,会让男人全身血管都沸腾起来,想更粗鲁的柔躏你……”
宁暖抖了一下。
好半晌,她才楚楚地抬起眸子,微润的眼睛泛着羞恼的泪光,像是在无声控诉。
商北琛低头亲了亲她唇角,沉沉哑哑的道:“对不起。”
她没反抗的让他抱着,累的根本不想再动,外婆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毕竟时间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