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琛这个显得很色的动作,让宁暖脸上霎时铺满了红晕。
男人大手扶着她腰肢,把她扣在怀里,让她可以枕在他肩膀上,低头朝她说话时,男性气息喷薄在她耳际,“我可以用一生来证明,到我们白头偕老、儿孙满堂的那天,你是幸福的,吗?”
从他宽厚结实的肩膀上起来,宁暖摇了摇头,继续喝着牛奶。
她启唇,相对平静的说:“你大街上或者公司里,随便叫住一个女人说你要娶她,你看会不会把人吓一跳?”
“吓一跳,接着会点头嫁给我。”
宁暖:“……”
好吧,他是有这份自信的资本。
可是就连商北琛曾经是做什么的,宁暖都不清楚,只知道京海市新崛起的冷血新贵出身很好,手腕高深,高高在上。
哪怕他是生意人,也从不需要攀附任何权势。
在他眼中,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被他无视,跟他私生活不会产生任何交集的路人甲乙丙,一种是对他马首是瞻,捧着他的人。
当然,这些都是传言。
公司里外这种八卦声音从他这个人出现在人前开始,就没停止过。
这个男人有钱,有颜,有魄力,有手腕,没有哪个女人会不为他倾倒,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可是,无数个血的教训都告诉宁暖,越是忍不住沉沦下去的时候,越是要清醒。
结婚肯定是不能现在就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