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唯音沉默着,眸底晦暗地看着郦唯心。
夕阳的余晖透过盛放的蔷薇花,洒落在她的身上,将她纤细的身影拉长,她剪了一头利落的断发,额前的刘海随风浮动,像碧波中柔韧的水草。
“晏燊呢?”郦唯音问。
晏钊不会相信她,更何况涉及到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应肜,可晏燊一定会相信郦唯心。
既然郦唯心怀疑应肜,她查不到什么,可以让晏燊去调查啊。
“我和阿燊领完证,年后他又回那边去了,他一出国,我就只能等他联系我。”郦唯心不疾不徐很是有耐心地解释,两个月我都没有联系上他,我是上个月才发现应肜的异常。”
郦唯音垂下眼:“我知道了。”
说完,她就错开了郦唯心往家里去,没有邀请郦唯心,郦唯心转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厚重的铁门后,铁门关上的沉闷声交织着狗狗欢快的迎接叫声顿时响起,惊飞了歇息在指头上的鸟儿。
迎着最后一缕余晖,郦唯心也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走出长巷,转身的一瞬间,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正面对上来,来人握着枪,粗狂的脸冷沉:“大少夫人,跟我走吧。”
郦唯心面不改色,顺着对方上了他们不知道等了多久的贴膜面膜包车。
郦唯音并不知道距离她不过五百米的距离,郦唯心就这样被绑走。
她还在仔细思索着郦唯心的话,回到家,就看到停好车,先一步进屋的许副总在逗弄着迎接他们的英吉拉:“一默,我们和晏家有共同的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