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赵玉成感觉自己仿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但喉咙动了几回,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想说什么。
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紧阖的窗帘,他脑子里此刻唯一的想法,便是希望窗帘后的人,能掀起窗帘往外瞧他一眼。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他的的确确就是这么希望的。
只是,他等了许久,那窗帘却是纹丝不动。
赵玉成这里的动静,很快惊动乔瑾瑜几人。
瞅了瞅赵玉成的脸色,又顺着他的视线往连欣搭乘的那辆马车瞧了眼,乔瑾瑜转瞬就有了计较。
“玉成怕是舍不得连欣他们走。这些日子,他与连欣玩得甚是投契,舍不得连欣他们离开也是正常。”
看赵玉成的样子,八成是还未弄明白自个儿的心意。
至于连欣,乔瑾瑜觉得她的情况大抵和赵玉成差不多。
这两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感情的事都是懵懵懂懂的。
大抵还不清楚,心底的那份不同寻常的悸动到底是什么。
眼下连欣要回西川,她也不能把话说得太过直白,只想借此机会在两人心底埋下一颗种子。
她只盼,这两人是真的有缘。
她今日埋下的这颗种子,来日有破土萌芽,开花结果的机会。
赵文钦和云氏眸光闪了闪,倒是相信了乔瑾瑜的说辞,真当赵玉成是不舍得连欣这个朋友。
这些日子赵玉成不是和赵括一起“厮混”,就是一个人待在房中,完成离京前他在私塾的先生给他留下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