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瑜瞅了瞅人群里同样一脸笑意的柳烟,勾了勾唇。
赵管家说,柳烟进府后的这几日,行事很是本分。
不该她问的事,她从不多问一句。
不该她去的地方,她也决计不会踏足一步。
不仅如此,她做事很是勤快麻利,甚至比府中其他丫鬟做得还好。
瞧着当真就是一副报恩的模样,瞧不出一点可疑的地方。
她却觉得,柳烟越是表现得正常,就越是可疑。
不管柳烟怎么掩饰,只要是狐狸,就总会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
将下人遣散后,赵括和乔瑾瑜就回了昭月院。
两人刚坐下,贺谨之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你们忙完了?忙完了正好,赶紧过来下棋。”
说话间,他很是自觉地蹬掉脚上的鞋子,在软榻上盘腿坐好,在棋盘上落下第一枚棋子。
乔瑾瑜瞟了瞟他的脸色。
和以往没什么差别。
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看来情绪是调整过来了。
赵括正好也闲来无事,就在贺谨之对面坐下,陪他下棋。
两人没下一会儿,赵管家就匆匆赶来。
“将军,公主,先前派去调查柳烟的人回来了。”
“那人说,柳烟确实是在两年前被土匪掳上山的。”
“她下山后,先回了一趟老家,拜见自己的父母。”
“她在老家仅仅待了五日,就拜别父母赶来了信阳。”
“除此之外,没有查出任何的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