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那根项圈之后，顾以沫冷眼瞧着盛相濡，“如此，你可满意？”
盛相濡看着反应有些大的顾以沫，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他皱眉看着顾以沫，人真的问，“你不喜欢它？”
顾以沫一愣，继而冷笑，“如果我说是呢？”
其实这都已经不仅仅是不喜欢这么简单了，顾以沫根本就是厌恶自己脖子上的这玩意儿。
这东西的出现，总让她想起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本尊暂时只有这个，你先将就一下，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给你换。”盛相濡沉默了一下，然后道。
顾以沫有想过盛相濡听见这话会生气，会拂袖而去，甚至会杀了她，但是就是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默了一下，顾以沫又道：“谢谢。”
“无妨，是本尊思虑不周。”盛相濡挥挥手，盛相濡犹豫了一下，还是看着她问了出来，“你能告诉本尊，你为什么不喜欢吗？”
顾以沫笑笑，“也没什么，只是幼时我阿爹死在我面前的时候，便是脖子上被人套了一个项圈，像狗一般受尽凌辱。所以……”
顾以沫眼神闪了闪。
她厌恶这项圈是真，但是故意在盛相濡面前示弱也是真。
有些时候，适当的示弱也是收买人心的一种手段，特别是在一个非常强大的人面前。
“抱歉。”盛相濡默了一下，“这项圈本身只是一个信物，顺便能护你一下，不然你还是把它取下来吧，等明日本尊再重新给你拿一个过来。”
顾以沫微微摇头，“算了，不用那么麻烦，大概带带也就习惯了，至少它看上去还挺漂亮。”
盛相濡闻言，抿了抿唇，没有再多说什么。
“时间不早了，本尊先走了，有事的话用无归给你的传音符联系本尊就是。”
两人沉默了好半天之后，还是盛相濡先开了口，打破了这略微有些尴尬的气氛。
“恭送魔尊大人。”顾以沫客气有礼，那股子疏离感让盛相濡不由得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