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江流儿看的，她很合适。”
白亦晨轻“嗯”了一声，经理立刻过来把鞋子包起来。
剩下的鞋子只要程莫安多看了两眼的。这都被白亦晨打包买了。
回半山别墅的路上。程莫安看着手心里的黑卡，有种恍惚的感觉。
当初自以为白亦晨只是给她颗甜枣。没想到是给了她这么大一颗甜枣。
“你有几张黑卡？”程莫安侧头看向男人。
“一张。”
“就这一张？”程莫安捏着黑卡，小心肝颤了颤，这种象征着身份地位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
“嗯，你还想要？”白亦晨沉思了半秒，“如果我没记错。你哥哥那里应该也有一张，你想要我可以让人去取。”
程莫安：……
这里的“取”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取”吧……
“不不不，一张就好。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不怕我给你丢了？”
仿佛是听到了个笑话，白亦晨又笑了。语气狂狷而自信，“我用不着信用卡。”
程莫安懂了。像白亦晨这种身价过百亿的人，估计……也用不着一张卡片来证明身份。
“还有问题吗？安安。”
白亦晨侧头看过来，黑眸如同黑曜石一般闪亮。盯得程莫安心跳漏了一拍。
她匆忙回过头。有些紧张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那个……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想跟你讨论一下。”
“你说。”
“两个月前，我收到了白氏集团面试邀请，这件事很诡异。我并没有投递任何求职信息。那时候我刚修养好，几乎没什么人知道我的消息。可是那份面试邀请上的信息很全面，这很可疑。”
“白氏不会主动向求职者发送面试邀请，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