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精彩的视频早就在各大群聊传了个遍，不过销售部一直在筹备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和徐芷芷相处较好的几个人也没注意到。
风言风语在下午休息的空隙开始如同疯草一样肆意蔓延。
茶水间里讨论的话题全部变成了“杂物间的小故事”。
程莫安停在茶水间的门口，里面的讨论声清晰可见。
“太恶心了，是哪个部门的人知道了吗？”
“还没消息呢，不过杂物间那一层就一个销售部。一个市场部，他们明天还有个发布会。估计得晚上下班了才能有机会问问。”
“那男的长成那样，你说那女的得有多饥渴才……”
里面的议论声不断，程莫安静悄悄在门口走过，端着杯子回到了工作的格子间。
徐芷芷是明天新闻发布会的主持人。现在正忙着核对材料，估计还没注意到群聊。
程莫安也没有想让她尽快知道的想法，就得先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让舆论发酵，最后再给徐芷芷一个惊喜，这才有意思。
五年前，她遭受过的，徐芷芷终究要一件一件地还回来。
“程莫安，有人找。”
程莫安刚抬起头，江流儿已经走到了他跟前，皱眉看着她一桌子的文件，“快下班了吗。安安姐姐？”
程莫安摊了摊手，“没有，今天要加班，你怎么过来了？”
江流儿凑近她的耳朵，小脸红扑扑的，像是热恋中的少女。她低声道，“我……我想莫凌了，你带我去找你哥哥呗。”
程莫安手底一顿，哥哥出差了，江流儿竟然不知道？
“流儿，我哥和你。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侧头看着江流儿的表情，为什么她总觉得江流儿单方面恋爱了？
“嗯……这直接说出来多不好意思。”
女孩儿手指交叠，脸色娇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