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事，青红皂白我们还是拎得清的，你自己怎么样心里没数吗？还让我们帮着拦人，啧，真够不要脸的。”
人群中一个女人直接怼到了徐芷芷脸上。
徐芷芷懵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周围的人。
他们的眼里没有她想象中的同情怜悯。而是赤裸裸的厌恶和嘲讽。
“你们搞清楚好不好，我才是受害人！”徐芷芷扶着墙站起来。凌乱的鸡窝头加上手臂上的几道红印子，都在“证实”着她受害人的身份。
“绿茶婊可不就是这样，活该欠的非得说自己是无辜的。”
“刚刚打听到了，视频里的男的是她们部门的主管。哎呦，在杂物间干那事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徐芷芷蓦然瞪大眼睛，杂物间！
她慌乱地拿出来手机，群聊都炸了，随便点开一个都是她的不雅视频截图。
“不，不可能，这些都是假的，是人p上去的，这视频里的不是我。”
徐芷芷迫切地向周围的人解释着，换来的不过是众人的嘲讽。
程莫安站在人群里挑眉看着徐芷芷，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滋味不好受吧。
她淡淡一笑，刚要走人。徐芷芷忽然看见了他，立刻抬手指向她，“程莫安！是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自己不干不净就算了，非得拉个人垫着？”
程莫安回头，对着徐芷芷笑了笑，“徐芷芷。谁不干不净大家都不瞎，你不干净就算了，嘴巴怎么也是臭的，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今非昔比，她徐芷芷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程莫安，你忘了你大学那会是怎么求我的了吗？现在爬了白总的床你就觉得你洗白干净了？我告诉你。你依旧是那个让人讨厌的婊子！不管你以后在哪，你永远不会摆脱那些污点。”
销售部传出有人和总裁关系不一般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了，所有人都抱着吃瓜的态度，看着两个人互曝。
程莫安摊了摊手。漂亮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她，“其实，我想过了，狗咬了我一口我不一定要咬回去，看着一条疯狗乱咬也挺有意思的，我干嘛要把狗说的话放在心上呢？”
不在意就是最大的轻蔑。
徐芷芷发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扬起手朝着程莫安的脸打下去，“你说谁是狗！”
“谁问是谁。”程莫安紧跟着她的话回应。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徐芷芷，你真是又骚又贱又没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