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品发布会再次提上日程，整个下午，销售部市场部的人员都在紧张的工作之中。
就在此时，忽然有人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快，快来人。有人跳楼了！”
“跳楼？是谁啊？”
“走，去看看。”
程莫安无心多管闲事。却被苗小玲拽了起来，“小安姐，别忙了，都出去了。我们也出去看看。”
走廊里人群拥堵，都在窗户的边缘往下张望。
白氏大楼下面，密密麻麻也都是人，还有警笛自远方传来的声音。
“小安，你站在这里。”
苗小玲拉着程莫安挤到了最前面，在这里往下看，地面上的人格外渺小。
“我看到了，就在人群中央！”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程莫安和苗小玲都往下面看去。
只看了这一眼，程莫安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在这个高度看不很真切，却也能看到摔在地面上的人四肢扭曲着，蔓延的血迹如同火红色的玫瑰在她身下绽放。
程莫安的心脏“彭彭”直跳着。她扶稳了身旁的苗小玲，“我们回去吧，别多事了。”
苗小玲正和旁边的人打听跳楼人地身份，刚刚有了确切的消息。
“小安，你还记得前几天杂物间打架吗？”
程莫安点点头，心头莫名一悸。
她倏然瞪大眼睛。“是程美美？”
苗小玲迅速点头，“对，据说是因为到了分公司表现不好被遣送回来了，心态崩了直接跳楼了。”
身旁的人都在为一条性命的流逝感到可惜，更多人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楼下的警察和救护车已经赶过来了，封了路。清理现场。
程莫安浑身却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上午她来上班遇见徐芷芷，徐芷芷和程美美的对话似乎就在上一秒。
“我要是你我直接在28层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