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她出来。”
白亦晨下令，没人敢不从，苗小玲飞快起身去找徐芷芷。
她敲开门，“徐主管，白总找。”
“我这就出去。”
徐芷芷在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一脸泰然自若。
看向白亦晨的那张脸时。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恋，而后便站在了他面前。“白总，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什么任务吗？”
“这一季度销售部业绩垫底，说下情况。”
男人公事公办的时候。也没那么大的脾气。
程莫安望着他的侧脸，扬了扬眉头，她以为白亦晨来兴师问罪，会直接让整个销售部的人卷铺盖滚蛋。
“垫底？”徐芷芷惊讶地“啊”了一声，仿佛她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白总，我建议部门裁员，让市场部接管，这一季度市场部明显压过了销售部。”
站在白亦晨身后的高管议论纷纷。
“我心里有数。”白亦晨淡淡开口，身后的人立马噤了声。
徐芷芷咬了咬唇，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讲的样子。
程莫安看着徐芷芷这副矫揉造作的表情，倒是来了兴趣，不知道凭着徐芷芷颠倒黑白的能力。这次她会怎么为自己开脱。
自从徐芷芷接手之后，销售部的业绩才开始断崖式下跌，如果说没有人在期间捣乱，程莫安不信。
销售部门本就已经形成了比较成熟的体系，再加上目前主要负责建材市场，产品的质量有目共睹。只要没有出现大的纰漏，不敢说销售额会暴涨，但是每个月应该都维持在一个相对可观的水平之上。
可是这季度是亏损的，这完全不符合市场规律。
程莫安有强烈的直觉，必然和徐芷芷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