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留步。”
顾行叶的接应人拦住了程莫安，程莫安眼睁睁看着顾行叶就要上车，心下焦急。
“朋友，你就行个方便，让我过去。我就再和顾总说两句话。”
接应人惋惜地看了她一眼，开口道。“小姐，我们公司是拒绝和白氏集团合作的。”
“啊？为什么？”
程莫安傻了，没听说过顾氏和白氏有什么过节啊。
“懂的都懂。”助理留下一句话，转身快步跟着顾行叶进了保姆车。
程莫安茫然不已。可是保姆车已经开走了，整个场地空荡荡的。
“小姑娘，你的文件掉了。”保洁工将地上的资料捡了起来，递向程莫安。
程莫安回过神，忙接了过来，“谢谢，麻烦了。”
她将文件放回包里，等到保洁工走远了，她才走到一侧，靠着墙壁蹲了下来。
一共两家可选择的大公司，一家被合并了，一家不和白氏合作。
程莫安将脸埋进膝盖里。双手抱着头，蜷缩在墙角里瘦瘦小小一团。
过了五六分钟，小腿酸麻地难受，程莫安才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只不过她的眼睛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女人用手背蹭了蹭眼角，拿出手机打给了柳田烟。
“喂。安安。”
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那股委屈劲又上来了，程莫安咬着下唇，拼命忍住了想哭的感觉。
“你在哪？我去找你。”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上次带你回去的那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柳田烟标注好仓库的货号，盖上了笔帽将门帘拉了下来，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去一旁的水龙头洗手。
“见面说吧。我现在很想你。”
程莫安的声音又小又轻，曾经也想过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拥有自己的事业，可是现实总是会给她不停地泼冷水。
柳田烟听出来了她的不对劲，擦了两下手就脱了工作服。去找老板请假。
“我在我家小区门口的超市兼职，算了，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