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莫安苦笑了一下，忍不住吐槽。
“不是吧，这么……巧啊。”柳田烟轻笑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啦，待会我介绍她给你认识一下。说不定能帮到你。”
程莫安有些难以相信地看向她，“你们不是只见过几面吗？”
柳田烟当场拍了拍金浩。“这不，有他在。”
程莫安随即看向金浩，金浩挑起唇角，“这不是问题。我和珊珊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是同学，这次还是一个航班飞过来的，相信有她帮忙你和顾总之间的生意也会进行地很顺利。”
“对，传言中顾行叶很宠爱这个妹妹的，不然他妹妹也不可能订到这间包厢。”
程莫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事已至此，活马当成死马医喽。
又过了一会儿，围着女人团团转的人数总算少了一些，程莫安总算可以看到顾珊珊的脸了。
典型的少女脸，一颦一笑都仿佛是校园偶像剧里的女主角。
顾珊珊忽然回过头来，冲着程莫安这边招了招手。
柳田烟和金浩都回应了一下，程莫安略微有些尴尬地侧过头。好像是自己在做什么坏事被发现了一样。
“你们知道吗，顾珊珊曾经喜欢过白氏集团总裁，轰动一时呢。”
金浩回头眼底含笑地看着两个人，柳田烟立刻抓紧了程莫安的手，兴味盎然，“快讲讲。怎么回事？”
“这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顾珊珊还没成年，为了追白亦晨潜进了白公馆，后来被当场拒绝。白亦晨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直接把那时候的顾珊珊丢出了半山别墅，这件事当时轰动了全城。不过后来被她哥哥压下去了，然后珊珊就被送出了国。”
“不过啊，自从那次事件之后，顾氏和白氏彻底断了合作关系。两家算是彻底翻了脸。”
程莫安懂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顾行叶不和白氏合作了。
柳田烟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程莫安抿了抿唇，“看我干嘛，跟我又没关系。”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你快告诉我。你和……唔唔……”
程莫安直接捂住了柳田烟的嘴巴，金浩在一边疑惑地看着两个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