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见过白亦晨。”程莫安搂住顾珊珊的肩，指着前方的虚无，“他，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狂！”
程莫安直直盯着前方，假如现在白亦晨站在那里。恐怕要被她盯出来一个大窟窿。
“嗯……他可自大了，可是我还是好喜欢他。五年了，他还没有女朋友，你说他会喜欢我吗？”
程莫安一把将顾珊珊在自己身上推了起来，扶正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目光里带着些许醉意的严肃，“珊珊，你要听我的，你配得上更好的人，不要在白亦晨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他不配！”
顾珊珊点点头，眼底化不开的醉意，“好，我听你的！”
两个小女人不知道谁先起了头，竟然这样唱起了歌。
柳田烟和金浩打完架之后，又回来喝酒了。
后来，包厢里的四个人都醉了。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还有倒在地上的。
以至于后来进来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他们也没有意识到。
程莫安被人抱进了车里，她不适地埋头蹭了蹭，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
小女人皱了皱眉头，“白亦晨。走开！”
梦里也是他，太烦了！
男人眉心蹙起，这个女人，梦里都再说他的坏话。
“安安。”
白亦晨喊了一声，程莫安捂住耳朵，侧身又睡了。
无奈。白亦晨单手接过毛毯，给她盖到了了身上。
就这样，到了半山别墅。
程莫安被抱下车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夜里的风凉。她打了个哆嗦睁开了眼睛。
女人的眼睛水汪汪的，带着红润，像是混沌初开初识天地一般懵懂。
白亦晨挑了挑眉，然后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你早点回来，怎么不听话？”
“唔……你打我！”
程莫安一下从白亦晨怀里跳了下来。站在他面前张开胳膊拦住了他。
白亦晨有点懵，但是看在她喝醉的份上。他没有计较，“好好好。我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