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
助理有些疑惑，这样的订单，应该没人会犹豫吧。
他也不懂总裁为什么会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销售员这么一份协议，这种协议放在商场上，应该没人可以理解吧。
难道，她是寒总的……
想到这里。助理情不自禁多打量了程莫安两眼。
女人没有化妆，所以不是一眼看上去就明艳照人地让人挪不开眼睛。不过细细探究，她的五官眉眼都很精致，看久了反倒是另外一番味道。
恐怕再加上一些妆容，皮囊必然不差。
小助理有些明白了总裁的偏爱。不过总觉得哪里熟悉。
“我觉得，把合同上的个别款项改成正常的，就可以签字了。”
说到底，销售只是衔接一家公司和另外一家公司合作的桥梁，她没办法左右的东西太多了，万一再有有心人利用，后果将不堪设想。
“您想怎么改？”
程莫安的话正中助理下怀，即便是总裁真的和这位小姑娘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公司的利益依旧是首位的。
“就是这个解释权的归属问题，还有签约的期限，价格你们给的也高了一些，剩下的应该没问题了。”
“好。那我去重新打印一份，您稍等。”
程莫安坐在接待室里有种如梦如幻的感觉，这大概就是被哥哥疼爱的感觉吧。
助理改好之后，程莫安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打开手机，给哥哥寒莫凌发过去一个“谢谢”。
二十四年前。寒氏落迫，养寒莫凌一个人已然非常艰难，再加上她，恐怕就要一下饿死两个人。
虽然自己并非父母的亲生女儿，有过对原生家庭的憎恨和不满，不过这些随着年龄的增长也都慢慢释怀了。
她是在雪地里被捡回家的。可是养父母从未亏待她，用攒了一辈子的钱供她上学，她从未缺失过亲情。
当初原生家庭抛弃她兴许她还有对原生家庭的排斥，但是对于寒莫凌。她只想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