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叶眸色淡淡，“五年前我曾许诺，顾氏永不和白氏合作。”
程莫安：……
男人的目光沉沉，好像五年前让他妹妹出丑的人，不是白亦晨，而是整个白氏集团。
而程莫安作为白氏集团的员工。便必然地背负着这份罪孽。
“顾总，其实这份合同您可以不签。我也是因为珊珊的好意，才会一大清早就来到这里。”
顾行叶冷笑了一下。“你不就是在利用珊珊的好意吗？”
“我没有。”
程莫安见鬼一样看着他，最近她遇见的这些男人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自负。
顾行叶的目光依旧带着深深的探究和不屑。
程莫安直接把合同放回了包里，小女人的脸色难看极了，顾着顾珊珊的面子，才继续开口道，“顾总，合同我不签了。过几分钟我会出去告诉珊珊我们已经签了合同，也不必你为难。”
她是需要业绩，可还不至于卑躬屈膝的地步。
程莫安说完直接拿起了手机，也不管面前站着的是顾氏集团的总裁。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刷起了热搜。
顾行叶眼底的神色变了变，欲擒故纵？
他回到位置坐下，本想试探程莫安是不是故意用的激将法，可是小女人分毫没有想跟他沟通的欲望，而且嘴角还擒着笑意，一副沉浸其中的样子。
大概过了五分钟，程莫安忽然收了手机，顾行叶随即收回目光，正襟危坐，似乎正在认真办公。
程莫安往他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在顾行叶意料之外，直接朝着门口去了。
她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等在走廊的顾珊珊。
“签完了？这么快？”顾珊珊往里看了一眼，疑惑地看着程莫安。
“嗯，签完了，顾总很爽快，我要回公司了。”程莫安拍了拍顾珊珊的手背，再次道谢，“珊珊，有你这个朋友真好。”喜欢白少专宠，以身相许有点甜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白少专宠，以身相许有点甜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