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难道是和白亦晨相处太久了，才会觉得有点闷闷的失落感。
甚至她有点期待白亦晨的反应，五年前他拒绝了，五年后他还会吗？
可是如果他同意了，她才能解脱。可是为什么好像自己并不想看到白亦晨同意……
程莫安掐了一下手心，又在胡思乱想了。白亦晨能同意顾珊珊，这是好事，说不定也不会再有意外发生在她和家人的身上，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淡然。
在顾珊珊期待的目光下。男人思索了两秒，然后开口问道，“顾珊珊是谁？”
众人：……
其实公司里的老人，都知道五年前顾家千金为爱正名，只不过没想到五年后相同的一幕再次上演。
“我……我是顾氏集团顾行叶的妹妹，顾珊珊。”
顾珊珊已经乱了阵脚，这和她预想中的不一样。
“嗯，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次，男人非但没有暴怒，反而当着全体员工的面说了自己心中另有所属，这无疑是个爆炸性新闻。
顾珊珊眼底装满了惊讶，脱口而出。“是谁？”
程莫安心下一跳，在内心不断祈祷，白亦晨千万别说是她。
“与你无关。”男人高冷极了，然后饶过顾珊珊，走进电梯把程莫安拉了出来。
“还想在里面待多久？”白亦晨黑眸紧紧盯着那张略微怔愣的面孔，唇角勾了勾。
程莫安低头看着他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心底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感觉。
她把胳膊在白亦晨手里抽出来，一边毕恭毕敬，“白总。”
“嗯，想在哪里举行庆功宴？我让助理去挑地方。”
男人一派温柔的口吻，和刚才的冷硬生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程莫安不由自主地朝着顾珊珊的方向看了一眼，顾珊珊正在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程莫安没有一刻比现在更觉得不安。白亦晨选择什么时候跟她说这个问题不好，为什么偏偏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