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亦晨？”
程莫安的瞳仁倏然放大，怎么会……
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神色冷漠如常。“怎么是你？”
“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我问吗？怎么是你？”程莫安的心里复杂极了。徐芷芷每天来木屋就是为了见白亦晨？
这么说来，徐芷芷在白氏集团的靠山也是白亦晨。
男人忽然笑了。眼底依旧冰冷可怕，“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瞒着你了，你真的以为撞你母亲的凶手另有其人？”
程莫安懵了一下，“你……你什么意思？”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腾起来，程莫安看着此刻的白亦晨。尽然觉得陌生地仿佛她从未认识过这个人一样。
“真蠢。”
男人冷笑着挤出来两个字。
程莫安扑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母亲到底是谁撞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白亦晨淡淡撇着她的脸，对于她的反应依旧无动于衷。
“程莫安。你真的以为保安没有我的命令敢私自离开岗位去度假？真的觉得别墅里能进贼？”
“白亦晨，你是不是疯了？”
程莫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的潜意识里早就把白亦晨和母亲被撞撇清关系了……
“真的爱上我了？”白亦晨挑了挑眉。扯下来她的手，缓慢开口道。“那天，我记得阿姨手里提着一份水饺，不过都被我撞洒了。我看到你来了。我也知道你很爱你母亲。可那又怎样。你还不是跟着自己的仇人成了夫妻，每天都睡在一张床上，任我玩弄。”
白亦晨嗓音低沉，和平时的语气相比。让程莫安有种自己这才真的在认识白亦晨的感觉。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所以。真的是你。你是撞伤走我母亲的凶手。”
白亦晨摊了摊手，口吻更加不屑，“那又如何。”
“白亦晨！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