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讲讲。”林菁菁的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让人不忍拒绝。
“说起来，这可能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没关系嘛，我想听嘛。”
“好吧。”
憋了这么久，程莫安确实缺少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那个男人，不过现在。他已经消失了。”
“消失了？为什么消失了？你该不会在跟我讲神话小说吧。”林菁菁听地很认真，时不时还会提个问题。
“不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总之我找不到他了。”
“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我就误会他了，以为他开车撞伤了我的母亲。后来总是把他想象成一个很坏的人，这中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我甚至曾经怀疑过，他为了让我死心塌地留在他身边，自己制造了一场事故上演了一场英雄救美。”
程莫安嘴角略带苦涩，“直到后来，我知道了真正的肇事者，知道他一直在没有底线地包容我，我才知道我错了。”
林菁菁惊呼了一声，“这太玛丽苏了。”
“如果你觉得不是真的，当成故事听听也无妨。”
程莫安无所谓地开口，林菁菁立刻摇头。“不，你的情感很真实，这只能说明，这个男人确实很爱你。”
“可是我已经找不到他了，甚至不知道他的生死。”
程莫安有点挫败，两天过去了。一点进展也没有，即便是她相信白亦晨没事，可是越来越难找到理由说服自己了。
“其实，有时候放下也是一种很好的选择，可能你现在对他的情感，都是来自于愧疚和感动。没必要道德绑架自己。人活着，开心最重要。”
林菁菁对着程莫安咧嘴一笑，“以后你实在找不到男朋友的话，我哥送给你。”
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程莫安吓了一跳，“那可不行，你哥哥是偶像，只适合仰望。”
“适合不适合总要试过才知道，你不能妄自下定义，我哥哥也是人。以后总要娶媳妇的。如果他不娶媳妇，上面的两位长辈那边他就过不去。既然我哥要娶媳妇，那么就意味着你就有能够成为他老婆的可能。”
这一套诡辩言论听得程莫安一阵无语。不过她也没有反驳，因为小姑娘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场地里不少男人往这边看，程莫安一一瞪了回去。
担心林菁菁一个人趴在这里不安全，程莫安就一直没有换位置，就坐在旁边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