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莫安一系列的问题问得陈助理头脑发懵，可白亦晨的决定，不曾有人怀疑过。
“总裁应该有他的道理。”
“好了你去忙吧，别让他知道我跟你讨论过这些，最近我们吵架了，你见谅。”
陈助理急忙点头。“您放心，我绝不会做破坏总裁和总裁夫人感情的事。”
更何况白总的决策从未失误过。陈助理打心底很单纯地认为程莫安杞人忧天了。
不过因为她是总裁夫人，他不能直接明面上拆穿。
程莫安回到家，撕下来几张日历表，拿在手里数了数。十天了。
白亦晨已经消失了十天了，不过她昨天终于联系到了杜文栾，这大概是这几天来唯一的好消息。
杜文栾知道有人李代桃僵之后，一直不断重复这是个长久的阴谋，这几天他忽然被医院调去了边疆做军医，还好他机智故意犯了点错误被遣返回来。
虽然白亦晨平时嘴巴毒，但也不至于把他丢到军营里磨练。
杜文栾第二天就去了白氏集团，带着程莫安一块去了总经办。
办公室里冷不丁进来两个人，原本搂在一起的一男一女迅速分开。
白霂笙目光微闪，喊了一声“安安”。
程莫安这才抬起头，佯装没看见刚才的一女，随之微微一笑。“晨。”
闻声，杜文栾轻抽了一口气，嫂子怎么这么肉麻了。
他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如果不是程莫安一直在和他确认这个人不是真的，第一眼或许他也难以分辨出来。
太像了！
身高样貌，还有姿态动作。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作为医生，杜文栾敏锐地观察到了一些细节。
这个和白亦晨神似的男人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健康，应该是从小羸弱多病，一直积压到长大成人，落下了一身病根。
从他泛黄的皮肤，眼下粉霜也遮不住的乌黑来看。这些东西只能是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
白霂笙朝着程莫安笑着走来，看似无意地随口解释了一下徐芷芷的存在，“徐秘书刚送过来销售部的业绩表，安安的成绩很优秀。”
程莫安仰头一笑。一旁杜文栾就开始插话了，“大哥，我刚回来，你眼里就不能腾出一块地方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