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霂笙的目光忽然急转过来，程莫安不由自主往角落的位置缩了缩。
“你怕我？”
男人皱着眉头，眼底狠戾。
程莫安慌乱摇头。“不。没有。”
“你就是怕我。”白霂笙俯身过来，伸手捏起她的下巴。
他的手指冰凉。这股子凉意从皮肤表层一直窜到了心底。
“白亦晨，你别生气，生意上的事总会有办法的。”
程莫安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在哆嗦，这样的白霂笙她没有见过。
白霂笙一直在模仿着白亦晨的一切，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失控。
“我就这么可怕？你从前也这样怕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男人修长冰冷的手指缓慢摩挲着程莫安得脸颊，程莫安能够感受到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我不是怕你。”
太反常会暴露的。程莫安一直不断地给自己进行心理暗示，一定要把他当成白亦晨。
白霂笙凝视着她的脸，仿佛她就是在他手掌心的那只戏耍的猴子。
“我相信你。你是A城的商业神话，是人人仰慕的商业传奇，最近只是运气不好。”
程莫安尽力去安抚白霂笙的暴躁。
可是他贴地越来越近了。程莫安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呼吸。
她慌乱之中闭上眼睛，似乎是做好了准备。
程莫安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白霂笙一下子就厌倦了。
白亦晨究竟喜欢她什么才会把她留在身边？
这个女人。颜值不是极致，智商平平，家境一般。也没什么特长爱好。
白霂笙眼底带着浓浓的厌恶。他别开程莫安的脸。松手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