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啊,为什么不早说呢?”扶苏双手一摊,颇有些无赖地说道。
“我······”刘韬看着扶苏那无赖的模样,那叫一个气啊。
“你行”,刘韬真的是不愿意搭理扶苏。
“苏轼有什么好的啊,你看你老公我,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虽说没有潘安之貌,但是也是帅气逼人吧,苏轼有啥好看的”,扶苏十分得瑟地拿出自己的黄金宝扇,轻轻地扇着。
头发被轻风吹起来,潇洒帅气,一个词——帅气。
看着扶苏那骚包的模样,刘韬不由乐,“你就看看你那骚包的样子,人家苏东坡可是一位大家,我特别喜欢他写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写的多好了,在现在社会我见不到,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你还不让我见一见啊”,一想到这里,刘韬就有些生气。
但是一想到扶苏为这件事情吃醋,刘韬就感觉莫名的开心和甜蜜。
吃醋说明爱自己。
“哼,不就是有才吗?我也有”,扶苏不服气地说道。
“哼,人家那是大家,不知道了留下多少传说,你有吗?”刘韬想继续看扶苏为自己吃醋的模样。
“他有传说?他能有什么传说啊”,扶苏瞪大了眼睛。
“孤陋寡闻了是不是”,刘韬十分傲娇地一抬头,“听没有听过东皮肉的故事。苏轼当年担任知杭州时,浙西大雨,太湖泛滥。苏轼指挥众人梳理西湖,筑苏堤。杭州百姓感谢他。
过年时,大家就抬猪担酒来给他拜年。苏轼指点家人将猪肉切成方块,烧得红酥,然后分送给大家吃,这就是东坡肉的由来,还有······”
“你个败家娘们,气死我了,家法伺候”,扶苏顿时怒了,上前拦腰抱起刘韬,向着卧室走去。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就得收拾,狠狠地收拾才行。
不一会,房间里面传了“不一样”的声音,似乎十分地犀利。
······
两个人很久都没有出来。
房间内,两个相互依偎在一起,身上盖着锦被,似乎都不愿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