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众女的舞曲停止,大殿内的铃音也慢慢消散。
扶苏看着众人陶醉的模样,不由暗暗点了点头。
可以说,除了场内的几个女性之外,基本上都陷入了迷醉之中。
“燕丹,感觉怎么样?”扶苏淡淡一笑,向着太子丹问道。
“真乃天上舞曲也”,太子丹良久,感叹了一句。
“哈哈哈,能得燕丹的赞美,真是不胜荣幸,不胜荣幸啊”,扶苏虽然说着不胜荣幸,但是脸上的得瑟清晰可见。
他虽然和太子丹交手很多次,但是他没有提。
太子丹也没有说,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
扶苏转过头,看着太子丹身边的黑袍人,不由问道,“这位穿黑衣服的先生是那位前辈,从一开始就一句话不说,连酒也不喝,是不是瞧不起我秦国的美酒啊”,扶苏将话题转向了黑袍人的身上。
“秦王多虑了,这不是什么前辈,而是我的一个仆人,曾经在烈火之中被毁了容貌,所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且因为火焰的关系,毁了他的咽喉,从此不能再讲话”,太子丹看到扶苏将目标转移到黑袍人的身上,顿时接话过来。
“哦,那还真是命途多舛啊”,扶苏淡淡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扶苏似乎想到了什么。
“燕丹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扶苏向太子丹问道。
“什么故事?”太子丹不由好奇起来。
“古时候有个叫做豫让的人,在一个叫做知伯府内做家臣,受到重用,而且主臣之间关系很密切,知伯对他很尊重,豫让也十分地尊敬知伯,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正在他境遇好转的时候,知伯向赵襄子进攻,结果被赵襄子和韩、魏一起将知伯给灭掉了。
他们杀了知伯之后,不仅瓜分了知伯的国土,而且其中有一个叫做赵襄子的人,十分痛恨知伯,竟然将其头盖骨漆成饮具。
豫让知道后,痛不欲生,决定为其主人报仇。
豫让为便于行事,实现报仇,不惜把漆涂在身上,使皮肤烂得像癞疮,吞下炭火使自己的声音变成嘶哑,他乔装打扮,使自己的相貌不可辨认,沿街讨饭。
豫让摸准了赵襄子要出来的时间和路线。
在赵襄子要外出的一天,提前埋伏于一座桥下。
当赵襄子过桥的时候,马突然受惊。
赵襄子便猜到是有人行刺,很可能是豫让,于是让手下人去打探,果然不差。
这位黑袍先生,不会也是也行刺杀之事的吧”,扶苏看着太子丹,又看了看黑袍人,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