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有问题!
陈江想到这儿,马上默念读心诀。
让他吃惊的是,他竟然读不到钟蝉的心里话,没有任何反馈,就像面前这女人没有任何思想一样。
“哦?”赢旗听完心里一紧,连忙问:“陈先生不妨说一说!”
陈江端起刚倒的这杯茶水,喝了一口。
“花草树木也分阴阳,那些树叶宽大的属阳,树叶细窄的则属阴。”
“这紫罗细藤如果生长几年以后,将爬满这座别墅的墙体,那时,楼内就会阴气旺盛,居住在此楼的人,轻则患病,重则…呵呵,一家之言,倒也不必当真!”
“那为什么很多楼都有那种爬墙虎昵?”钟蝉面目含笑,她的面部表情一直都很平静,并没有什么不安。
“爬墙虎是宽叶植物,属阳,对人体无害!”
“长知识了!小钟也是不懂,呵呵!”赢旗笑着说。
钟蝉低头道:“是呀,我就是觉得好看,明天就让老汪都拔了!”
陈江用眼角余光观察着钟蝉。
此时不方便使用灵气查看她的前生今世,否则陈江一定要查看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秘密!
不知道为什么,从握了她的手以后,陈江对她的感觉就有些奇怪。
巧合的是,那紫罗细藤又是她让种植的。
刚才去读心,又没有听到任何话语。
他就更加怀疑眼前这个钟蝉一定有问题,但此时他的灵气太少,法力低到可怜,所以也摸不准。
“我听说贵师是一位道长?”赢旗没有继续刚才的问题,说一边喝茶一边像是很随意的问陈江。
陈江和赵胖子都是微微一愣,陈江斜瞥了他一眼,赵胖子微一摇头。
陈江见赵胖子否认是他说的,也有些纳闷,当时在回冀州的车上吹牛逼,车上只有孙浩然、赵胖子和剩饭三个人。
剩饭不可能说出去,他认识的人太少,那就只有孙浩然和赵胖子两个人了,赵胖子否认,看来是孙浩然与他父亲孙景说过。
想了想,觉得也可以理解,毕竟那个时候自己在帮他们,孙浩然不可能不和自己的父亲说清楚自己的来龙去脉!
再说了,这个谣言本就是自己编造出来掩人耳目的,赢旗这么问,也正好坐实这个事情。
陈江没再犹豫,就点了点头。
“贵师还真是一位奇人,既懂卜卦看相,又精通医道!可惜,已经故去了!”赢旗继续喝着茶,突又问道,“可是火葬?”
陈江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乡下小地方,那时候火葬还不普及,我自己将他老人家埋在山后了!”
'哦!可还能找到?
陈江听罢,心中涌起一丝恼意,啥意思?还想去刨坟呗?
赵胖子看出来陈江的不痛快,但此时也不好插嘴,急得额头就冒出了汗。
赢旗也是没办法,毕竟请陈江来,完全是死马当成了活马医,女儿如果错过了医治的黄金期,一辈子就瘫痪在床上了!
她母亲难产死后,他一直未娶,所以起名为忆彤,也是为了緬怀妻子苏雨彤。
这孩子从小就没有母爱,现在又摊上了这个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