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舟,这事哪有那么严重,偷点钱,不不不,那是李三柏偷的钱,而且是自己家的钱,你说有那么严重吗?再说了,我家慧兰也没拿多少,也就几万块钱。”
“李三柏说了,这钱他一分没拿,全都让翁慧兰拿走了,存折还在翁慧兰的手中,马南英阿姨已经报警,这事呢是要走司法程序的,而且我还管不了。”
方义舟最后一句话让翁家堂寒了心,见方义舟油盐不进,气道,“义舟,你这话说得太重了吧?乡里乡亲的,有那么绝的吗?这是要让我翁家堂没好日子过,谁要是让我没好日子过,我就让他没好日子过!”
“那你和李宽厚去说啊,你和马南英去说啊,让你没好日子过的是你自己家的女儿,还有你的侄儿翁德胜。”
方义舟说完后进了屋,不想再和这条疯狗纠缠下去。翁家堂气得捶胸顿足,但是毫无办法。走的时候故意踩了几脚刚开了花的芍药,方义成看在眼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从第二天开始,翁家堂开始采取报复,在村子里大肆宣扬方义舟没人情味,见死不救,而且诬陷翁慧兰偷了人家的钱,庇护李三柏。消息出来之后村子里的人都认为翁家堂疯了,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他把这件事情闹得很大,一直到周万能回来,翁家堂才消停一些。
周万能到村子里来的时候是看一看今年水田排水问题。他负责农业方面的工作,因此这个时候也是他最忙碌的时候。翁家堂为了能让这件事情引起乡里的重视,特别把周万能请到家里吃了饭,并且让周万才作陪。
一直以来翁家堂都人为周万才是和自己穿一条裤子的,但是当酒席开始的时候才知道周万才是个两面派,墙头草。但是周万才确实为翁家堂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毫无作用,但聊胜于无。
“这事能不能帮个忙,也没多大的事,慧兰这不还是个孩子吗?孩子能懂什么,那三十万就让慧兰一个人拿走了,不可能!”翁家堂敬了周万能的酒,“也就是小孩子之间闹着玩的,唐满仓家里什么情况我能不清楚,这几年盖房子买车子,就算有三十万也全都花光了。”
“那三十万唐满仓的确拿不出来,他家前前后后就拿了六万多元,剩下来的钱村民们捐款凑了四万,方义成拿了二十万。严格来说,这三十万几乎是方义成一个人拿出来的,唐满仓为什么对方老二那么好?为什么铁牛和铁环兄弟二人就听义成的话?人家义成这几年在村子里的为人你们心里都清楚,教同辈的人做人做事,带着大家发家致富,他才几岁?二十来岁的年纪,做的事情比你们一个二个都敞亮,别的不说,就说免费办的那个学习班,教英文教数学教做人的道理,你们谁能想得到,村头的那块石碑上写的话你们都没看见?”
翁家堂讥笑道:“那也是方义成运气好,我们现在说的也不是义成的事,这不是问一问嘛,慧兰的事,就没回转的余地了?”
“那要看李宽厚两口子追究不追究,人家那三十万是用腿换来的,你把人家钱偷走了,现在洪水退了,人家房子也没了,住哪里?没钱,吃什么?家堂啊,你也知道点廉耻好不好?”
翁家堂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万能,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不知廉耻了?我为了女儿,我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你还想干什么?”周万能也来了火气,“这事闹到现在,还都是义舟压着呢,马南英是给义舟兄弟二人面子,这才没上告,要是告到了县里,说咱们村子里有人偷了三十万,拿出去花了,你说这事大不大?”
周万才说道:“哎哟,照我说,家堂啊,你这几年手里头也不那么紧,三十万,你就想想办法把这空子填上去,花钱了事,钱受点委屈,人就不要进去受样罪了。老二,你也不能总是说人家的不是,这事李三柏就没错吗?钱可是李三柏偷的,要不然的话慧兰怎么知道存折密码?马南英亲口说的?”
翁家堂立即看向周万能,周万能立即扔了筷子:“什么话?糊涂!李三柏被翁慧兰扔在了江阴,你怎么不提这事?江阴在哪你知道吗?长江边上,距离我们这里好几百里地,李三柏从公路上往回走,走到了高邮才被当地现管部门救了下来,要不然现在我们得在李宽厚家吃白事饭了!糊涂!”
周万能觉得这酒再喝下去也没意义,翁家堂是在逃避问题,而不是在解决问题,既然如此,那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他扔了筷子起身就走,却被王高燕拦了下来。
“周副乡长,周副乡长,息怒息怒,我家老头子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来来来,我这有点东西,拿给你看看。”王高燕拉着周万能进了屋子,递过来一张存折,“密码是六个一,里头也不多,就两万,你看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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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