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形势有些僵持不下,他改口道,“那好,暂且不提这个。”
“除此之外,本官还在你的房里发现了几封你与县令夫人之间来往的书信,这个你又作何解释?”
他一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与何兮相视一眼,看着袁初的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他一字一顿地看着他问道,“大人这是在怀疑草民,所以才会搜草民的房间?”
面对他锐利的眼神,他丝毫不慌张。
她面无表情地问道,“这县令离奇身亡,府里的每个人自然都有嫌疑。”
“本官只是公事公办,自然也是搜查了所有人的住所,只是本官怎么样都不曾想会在百里兄你的房里发现一些不一样的线索。”
他眼珠一转,笑了笑,“区区几封信件算不了什么吧,不能因为这几封信件就断定草民有罪吧,再说了,兄妹之间有信件来往不奇怪吧。”
她愣了一下也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我们是兄妹,兄妹之间有信件往来很正常啊,这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她自以为掩饰得很高明,额头上的细汗却慢慢渗出,为免让他瞧出端倪,她忍着不去擦拭,却不想早就让他看穿了。
他摇摇头,“这是没什么,不过这妙就妙在,按理说本官这么说出来。”
“夫人应该立马出来澄清才是,为何还要在脑子里想一遍。”
她掩饰着尴尬,微笑道,“想一遍什么?民妇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不希望自家兄长被冤枉罢了。”
花无忧看了她一眼,朝她摇了摇头,“从你的表情来看,这只能说明你与百里川一点儿血缘关系也没有,是吧,香玉。”
她一听震惊了一下,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分明都处理干净了,他怎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从她的微表情中,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不过震惊归震惊,她还是立马恢复平静,努力调整自己。
她轻笑一声看着他,“实在抱歉花公子,民妇并不知道花公子口中名为香玉的女子是何人,也从未见过这个人,也不知道她与此案又有何关系。”
他不紧不慢解释道,“你先别急着否认嘛,这香玉呢,她原是伺候县令夫人的丫鬟,可自从县令夫人离世后她便不知去向了,不知夫人可知她去哪儿了?”
她有些急了,“民妇确实不知香玉是何人,又怎会知道她去哪儿了。”
“再者说民妇现在就好好地站在这儿呢,何来离世之说,还请花公子告知民妇是何人在妖言惑众,请大人务必为民妇做主。”
一旁的百里川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县令夫人何时离世了。
不过事到如今,他和她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然是要帮着她说两句。
百里川作证道,“这确实是我家夫人,花公子和大人莫不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他委屈道,“虽说大人官居高位,可我们这小老百姓也是人,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还望大人不要妄下定论。”
他一听有些心软了下来,“百里兄莫要动气,本官这也是据老百姓所言,听说这县令夫人离世有段时日了,只不过前些日子突然回来了。”
“而这回来的日子不偏不倚,正巧是县令死亡第二日,也就是我们来府上的那天,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有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