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选择去忘记曾经父皇加注在他身上的这一切不该他承担的。
在他的心中,安乐的开心最重要,只要她能快乐,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或许对于花无忧来说自己是自私了些,可自己就这么一个妹妹,他不想眼睁睁看着她受伤,所以干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就这样任事情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而自己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他想着先不管此事,等到时候再随机应变吧。
他是不想让她受伤,可转眼看她已经深陷其中,他担心自己现在过多去插手的话,反倒会引起她的不满,让事情变得更加一团糟。
他不能这么做,眼下只能先任由她去,跟在她身边,时时刻刻关注着,一发现什么问题立马将她拉开,避免她受伤。
他俊眉紧锁地思考着,一抬头便对上了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愣了一会儿之后,微微一笑,“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
“我们先将眼下棘手的事情先解决了,至于无忧的事情,我们可以日后再议,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他会加入这个集体的。”
她想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人与人之间互相理解都需要个过程,更别说他了,若是一直纠结与他的事情,什么都做不好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拦着本员外,快让我进去,听到没有?”
得知袁初从牢内被放了出来,他气急败坏,找上门来想要问顾清远讨一个说法。
“姚员外稍等一下,小的这就进去向我家老爷通报一声。”
那门童被他缠得不行了,也害怕他的势力,只好采用迂回的方法,让他在门外稍事休息,自己赶紧溜进去通报。
他怒瞪了一眼,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心想,好你个顾清远,这人都要死了,不问罪也就罢了,居然还将他给放了出来。
实在是岂有此理,要不是他之前煽动百姓们上门去闹事,可结果并没有像他预料中的样子,他依然好好地逍遥法外。
这他可忍不了,既然动用民众的方法不可行,还不能让他倒下,那么他便亲自上台,女儿不能就这么白白地离开了。
她生前受过的伤,受过的折磨,他要他加倍奉还,既然顾清远给不了他一个想要的结果,那么此事就由自己亲自来。
倩儿不能这么不清不白地离开了,必须得有人站出来为此事负责,案发时只有他在现场,总要有一人来担着,此事才算过去。
他焦急地等待着,却迟迟未见方才进去通报之人进来,他再也等不下去了,内心焦虑的他决定就这么闯进去,怎么着也要个说法。
他刚一迈步准备走进去时,方才进去那门童出来,“员外,我已将员外的情况禀报老爷,我家老爷请您移步正厅商议。”
他说着毕恭毕敬地将他请了进去,见他态度还可以,他也就没有原来那么火大了,“这还差不多,带路吧。”
他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只是慢慢地带路,一路上不敢与他多说一言,就怕他突然会找自己的麻烦。
这姚员外平时事情就非常之多,谁人胡子,谁人不晓,喜欢将事情推到他人身上,见他此次这气势汹汹的模样。
想必与袁公子出狱之事有很大的关系,说实话,府中也有不少人在猜测,此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姚小姐之死真的与袁公子有关。
他们是不相信,在他们眼中,袁初是一个热心之人,在府上的这些日子里,他们早就与他们这些家丁丫鬟打成一片了。
他们是万万不能相信他会是伤害姚小姐的凶手,那么好的一个人,老百姓们不知道,瞎跟着起哄,想必此事也是拜他所赐。
这么想着,他看了他一眼,心想,没想到这个姚员外还是个狠角色,事情真相都还未查明如何,就仅凭袁公子当时一人在场。
以此就判断出他就是真正的凶手,他不管别人怎么想,他是不相信的,他选择相信袁初,他是这样的人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更何况他之前有听到小道消息,这姚员外就是想挑事情,置他于死地,分明袁公子都说了此事与他无关,他当时在外听到声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