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的自顾自的饮着酒水,时间太急还没来得及和这兄妹两人商议,眼下就看他们自行的发挥了。
南冀使臣和昌禾公主都面露得意之色,能说会道又如何,说破天也掩盖不了这样的事实。
昌禾眉头微挑,“怪不得喜乐郡主言辞犀利,原来还不知道大厉已经投...哦,不,已经请求我南冀议和了吗?”
这位喜乐郡主如此不将他们放在眼里难不成以为自己是战胜国?
“喜乐郡主尚未及笄,正是养在闺阁不知愁滋味的年纪,不知内情也算情有可原。”
“到底是个姑娘家,绣绣花看看话本子才是正理,宜端庄持重才好。”
说这话的就是南冀的美髯使臣,方才被庄喜乐落了面子还让他得罪了大皇子,逮着机会自然是要讥讽两句。
反倒江域大皇子见庄喜乐被挤兑有了两分恻隐之心,不是他心软,而是庄喜乐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口上,目光有些不愉的落在美髯使臣身上,认为他的咄咄逼人有失南冀风范。
美髯使臣发现了江域的目光,很快偃旗息鼓,对庄喜乐更为不喜。
庄喜乐不恼,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嘲讽,漫不经心的说道:“本郡主以为两军交战看的是最后的结果,不是过程。”
“又不是小娃儿玩的过家家,还来一个三局两胜,看谁胜利的次数多来定。”
“本郡主可是清晰的记得本朝的镇国公在最后一战中将南冀的大军打退了五十里,退回了南冀的边界,不知这‘战败’从何说起?”
她的目光落在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南冀誉亲王身上,“本郡主愚钝,不知道誉亲王能否解惑?”
在场的人不论是大厉的还是南冀都已经傻了,南冀众人嘴角微抽,见过颠倒黑白的,在事实面前还强行说自己胜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着,这大厉的喜乐郡主脸皮怎的如此之厚?
大厉的官员开始低头沉思,或许他们的路子错了,难道他们其实有很大的赢面?
好想知道喜乐郡主接下来会怎么说。
南冀誉亲王和庄喜乐四目相对,在庄喜乐眼中看了熊熊战役,像是一头环视对手的猛虎,随时准备趁其不备咬下对手的一块肉。
“本王倒是好奇,喜乐郡主如何看待胜负?”
庄喜乐施施然的战了起来,走向场中朝着皇帝屈膝一礼,“皇上,臣女可在此畅所欲言吗?”
皇帝心里也期待着庄喜乐接下来要说的话,笑道:“既然是誉亲王有此雅兴,喜乐但说无妨。”
“如此,臣女斗胆了。”
微微侧身面前南冀众人,缓缓开口,“本郡主从来不觉得是大厉败了,若是我国皇帝不顾百姓生死,这场战役谁胜谁负真的难说的很。”
“哦,不,比起南冀只有锡老将军独领风骚,在将领这一块我大厉可以毫不自谦的说,真的是人才辈出猛将如云,赢面好似还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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