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就出去喝了口水,游戏就要结束了吗?”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张炎滦从擂台之下的观众席中走出,侧身一翻登上了擂台。
“张炎滦?”后台的陆当看到张炎滦出现在这擂台之上眉头一皱。“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们失败了。”
“张炎滦?”尚奕恒看着一身破败不堪的张炎滦,很显然他这是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大战啊,而且身上还有着很浓的符文波动,看样子就像是刚刚从符文大阵之中冲出来的一般。
“尚奕恒?我们的张等会儿再算,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上前一把将卡在擂台之上的铁锤拔出,向着备战区走去。
“张炎滦你想干什么?”裁判见势不妙快步上前想要挡住他。“你不声不响的退出比赛,现在有突然出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可知扰乱赛场秩序是什么罪吗?执法队,执法队的人在哪?”
在裁判的惊呼声中,一队身穿制服的执法队队员从观众席中冲出,翻上擂台将张炎滦团团围住。尚奕恒退到一旁,双手环抱胸前看着热闹。
“你问我想干什么?”张炎滦怪笑一声。“你怎么不问问陆当向干什么?”
“陆当?”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陆当。
陆当大怒,指着张炎滦厉声道:“张炎滦,你休要血口喷人,否则休怪我不念师兄弟之间的情分。”
“哈哈哈哈!”不说还好,一说到师兄弟之间的情分张炎滦就突然大笑了起来。“就凭你这个见利忘义的家伙有什么脸说什么师兄弟之间的情分?就是让人办做方勇的样子将我引开,让后布下符文大阵将我困了起来,可惜没想到吧?没想到我居然会冲出来吧。”
“你!”陆当大怒。“你血口喷人,你凭什么说是我让人干的?是你可是我的师弟,我为什么要找人陷害你?”
“啧啧啧。”尚奕恒忍不住咂舌道。“真是一出好戏啊,我就说这张炎滦怎么就突然弃权了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就说这张炎滦怎么土人弃权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啊。”......顿时擂太之下就热闹了起来。
“证据?哈哈哈哈!”张炎滦大笑了起来。
“张炎滦!你笑什么?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啊!”陆当打定他没有证据。
张炎滦冲着擂台外大叫道:“源博长老,麻烦你讲证人带出来了。”
“源博长老?”尚奕恒一愣。“不会这么巧吧?”
“哈哈哈,不好意思借过一下,借过一下。”一个熟悉的声音自人群之中传出,擂台下的观众们纷纷自觉的让出了一条小道。
一个熟悉的身影自人群中走出,手里还提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果然,这个源博长老不是别人正是源博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