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凌家的仆人送来了的早饭还有凌濯的话,修缮传送大阵的事情被推迟了,至于是为什么尚奕恒他们并不知晓。
屋子之中,尚奕恒一脸淡然的喝着早茶。
“哎呦我的脑袋啊。”鲍弼满脸写着痛苦揉着太阳穴走进了尚奕恒的房间。“我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趁机报复我了,我头都快疼死了。”
尚奕恒看着鲍弼那苦逼样笑了笑。“你觉得我想要整你有必要趁你喝醉之后下手吗?”
鲍弼一顿,心道也是啊,他要是想动手随时都可以,自己绝对没有反抗的机会啊。
他随意的坐下,到了一杯嘟囔道:“那绝对就是凌家的那伙人干的,我早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了。”
尚奕恒撇了撇嘴。“得了吧,你就是自己喝多了偏头疼而已,别什么事情都怪在别人头上。”说着随手从自己的储物戒中拿出一株草药,随手捏碎放在他的茶杯之中。
鲍弼一愣。“大哥啊,你这下毒的方式也太特别了啊,哪有让着人家的面下毒的啊。”
“差不多得了啊,我都说了没想到弄你了,这是醒酒的草药,专治酒后偏头疼的,你赶紧试试。”
鲍弼将信将疑,最后也是觉得尚奕恒想要弄死他的话没必要用这么低劣的手段,一咬牙就将杯中的茶水一口闷了。
“斯哈,真苦啊。”
尚奕恒说了句良药苦口就不予理会了。
缓了缓鲍弼也是感觉到自己没那么头疼了,也就是说尚奕恒并没有在骗他。
“对了大哥,你今天不应该是去帮他们修缮空间之门的符文大阵去了吗?怎么还这么闲啊。”
“修缮大阵的事改时间了。”
“改时间了?”鲍弼有些疑惑,据他所知,整个凌家都巴不得赶紧修好符文大阵,怎么会突然改时间呢?“为什么啊?”
尚奕恒白了他一眼。“我哪知道啊?我这也是刚起来你问我我问谁去?”
鲍弼不在说话,不过尚奕恒也是觉得奇怪,昨天谈的好好的,说是今天就动身去修缮符文大阵,怎么今天就突然改时间了。
尚奕恒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凌家出了什么变故了。
吃过早饭是,鲍弼伸了个懒腰。“得了,既然这样那我还是继续回去歇着吧。”
“怎么?按照你的职业习惯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到处游走然后去打听消息吗?”
“我疯了吧?在凌家到处乱走?你别看凌家家主对我们客客气气的,但是这凌家的大小族人可是实打实的看不起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没有势力的人啊,你要是赶在凌家乱走,嘿嘿,我保证你绝对讨不了什么好。”说罢鲍弼起身就朝着门外走去。“要打听什么,你自己去,我先回去再睡会儿了。”
尚奕恒不语,他对这个凌家并不是太了解,毕竟自己也只不过是跟他们的家主凌濯交流了一下而已,而这鲍弼,当然不排除他是在故意抹黑凌家,因为这小子跟凌家的关系并不好,不过尚奕恒也是觉得,这家伙应该是不敢在跟自己说假话了,不然他绝逼得让着家伙在尝尝那符文的滋味。
不过这凌家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与自己也是无关,尚奕恒待凌家的下人来收拾好东西之后便坐回到了床上,仔细回响着昨天自己和凌濯交流的类容,虽然说昨天他们也只不过是简单的交流了一下,但是仅仅是那简单的几句尚奕恒就看出了的凌濯对于符文之术不一样的见解。
于是乎他便开始在坐在床上研究了起来。
此刻的凌家府邸可以说是有些乱套了,就在昨夜有凌家的人被袭击,而且被袭击的那人真是要参与符文大阵修缮工作的人,除了八名懂得空间符文的符文师之外,修缮符文大阵还需要不少的符文师压阵,这种事情凌家自然是不放心别人去做,所以基本上都是本家的人。而这一批人这几天都是居住在大阵附近,为了次日的修缮工作做准备。
但是就是昨天一个晚上,近半数的符文是遇袭,发生了这种事情整个凌家上下可以说都是非常的不安,不得已凌濯才决定暂缓修缮符文大阵的时间。大多数的族人都被掉到符文大阵那边去了,趁着这个机会,一道身影悄悄的朝着尚奕恒等人的住所摸了过去。
坐在床上正在研究符文的尚奕恒忽然看向了门外。
“有人闯阵?真是可笑。”透过他布置在自己和鲍弼房子外的符文感知到有一个人朝着他们靠近了过来,很明显这不是凌家的仆人什么的,如果是凌家的仆人那么没必要如此蹑手蹑脚的。
一道身影悄默默的朝着尚奕恒的房间靠近着。
“这里应该就是昨天新来的那个符文师住的地方了吧,前几次都失败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小心点。”自言自语着那人理了理衣服,然后深吸了口气继续朝着尚奕恒的房间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