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拂衣吃完饭便回了房,顺道抱上了两坛酒。
对此,无情本来是想提醒一句醉酒误事,可想着他说了叶拂衣也不会听,便没多嘴。
等在屋里歇息了片刻,叶拂衣这才抱了一坛酒出门,前往隔壁凤清湛的房间。
“进。”凤清湛听到敲门声,淡淡开口。
叶拂衣开了门进屋,狐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脚步,气息。”一如既往的话少,但凤清湛却也给了她解释。
叶拂衣努了努嘴,将酒放在了凤清湛身前的桌子上。
“喝!”
“何意?”凤清湛好看的眉微皱。
“字面意思,喝,半坛子应该差不多!”
叶拂衣比划了一下高度,随即点了点头附和自己。
“醉酒误事。”凤清湛果断拒绝。
可叶拂衣早已经猜到他会这么说,一脚踩在了旁边的板凳上,质问道:
“打架用你吗?”
“粗活用得着你吗?”
“所以,让你喝点酒有问题吗?”
一连三问,听的凤清湛眉头紧皱。
她这话不无道理,但他却并不爱听。
叶拂衣瞧着凤清湛还在犹豫,登时被气笑了,反问道:“王爷是觉得我会下毒害你?”
看他不答,叶拂衣气性上来,抓着酒坛就要自己先喝一口。
“不必。”凤清湛听着她的动作阻拦开口,不需要她以此证明。
叶拂衣就等他这话,也没墨迹,直接给他把桌子上四个杯子都满上。
“喝,记得喝干净。”
此刻的凤清湛脸黑的比中毒的时候更甚,严重怀疑叶拂衣是欺他眼盲,以为他分不清多少。
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凤清湛依旧神色如前,脸上半点儿红晕没有。
这让叶拂衣很挫败,甚至一度怀疑这是假酒。
看他喝的一脸云淡风轻,叶拂衣拿了个空杯子倒了一点儿,刚一品尝,辣的她瞬间变了脸。
“这是酒?”叶拂衣面带嫌弃,连忙放下了杯子。
“集市上的酒多是谷物所做,糙了一些。”
凤清湛难得说了一句长一点的话,也惹得叶拂衣啧啧称奇。
“喝吧,多喝点,等下施针的时候能少遭点罪。”叶拂衣单手托腮,诧异凤清湛的好酒量。
眼盲之人,不仅酒量了得,且能使得一手好暗器,倒真真是个奇人。
凤清湛眉梢微微上挑,不答话,只自顾自饮酒。
叶拂衣甩了甩头,没有再品尝一口的心思,开始准备等下施针所要用到的器具。
无情听到动静寻来,见叶拂衣把玩着银针,忙退到门外守着。
等凤清湛把她倒得酒都喝完,叶拂衣也一切准备就绪。
“脱吧,我今天就不代劳了。”
叶拂衣习惯性伸出的手僵在原地,悻悻的收了回来。
这里不比现代,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根深蒂固。她不在意,万一人凤清湛觉得她侮辱了他咋办?
凤清湛楞了一下,随即动手去解扣子。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叶拂衣,看到他的身材,也不免呲溜了一下口水。
这腹肌,得有八块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