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们几个,都是在玉岩城开医馆的。
“神气什么?我早就发现玉冰姑娘一直不醒,是因为脑部病患所致,昨天半夜和今天早晨我为她的头部做过两次针灸……如果不是我的这两次针灸做头阵,那玉珠能醒的过来?”语气忿忿的妇女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她叫陈春鹤,今年三十多岁,穿着一袭白衣,自是清高,一双眼睛里,有恶狠狠的目光射着慕七雪,心里恨的想让她去死。
“一个半路出来捣乱的,想白捡了我的功劳,我呸!她也真好意思……”
她陈春鹤在玉岩城可是出了名的针灸圣手,玉岩城里几乎百分之六十得疑难杂症,只要她针灸圣手出现,她都敢保证可以医治,就算治不好也敢保证能治个差不多。
今天,她再为玉冰施针两次,就有把握将玉冰姑娘救醒了,想不到一个黄毛丫头却忽然出现,抢走了她的功劳。
陈春鹤的心里如热油翻滚,衣袖下得双拳,狠狠的捏起,恨不得一把将慕七雪捏在手里,像捏虫子一样,要狠狠的把她捏死!
二十万两白银的酬金啊,明明就快成她陈春鹤的了,却让这个小贱人给半路劫走了,这让她怎么心安?如何能让她装作若无其事,啊?
“什么脑部栓塞,脑部出血啊?她把这瞎话编的圆溜,还真能有人信!这些人都长的什么脑袋啊?还能看到别人脑袋里的东西,老朽怎么就不信了,她还能长了一双会看穿一切的神眼不成?”
说话的这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叫赵连本,是玉岩城,弘医楼的开创者,满头满脸的白色须发,让他显得十分苍老,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紧紧的眯成了一条缝,卖力的抻着脖子看向前方,一看就是个老眼昏花,眼神不好使的主。
“哼!也就那些个傻子才能信!”
郑铁根在一旁愤恨的附和着。
他是开回世堂医馆和一路走好棺材店的,此时他的怒气尽显,说话的话音儿气昂昂的,仿佛慕七雪是他的杀父仇人,他恨不得一刀就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