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路没有匪患,只有太石川才有,难道真的是因为地势险要才出恶人吗?”
慕七雪终是抵不过心中的疑惑问了东安一嘴。
“回姑娘,流川河闹匪患的地界最少在三处,只是……”
东安一直弓着身,垂着首,“我们乘坐的大船,船头上醒目的挂着刻有冷夜门三字的专属木匾,流川河一带向来敬重冷夜门,所以无论是哪伙匪患,但凡看到那木匾的,皆是退避三舍,远远的躲着,所以,并不向姑娘所说只有太石川才有匪患,而是途中的那些个歹人见了冷夜门的木匾,都躲起来罢了。”
慕七雪没有做声。
回忆初登大船的时候,好像是看到有那么一伙人,抬着一块约两米高,三米长的木匾往大船上面悬挂……
如果真是照着东安所说,那一切疑惑就都能解开了。
“大约多久能到太石川?”
慕七雪恢复了如初面色,问东安道。
“最多不到一个时辰。”
东安回语。
之所以这么晚才将这件事告诉慕七雪,一来是,他与一干暗卫心有把握,可以对付那些河匪,二是,他不想让慕七雪等人过早知道这件事,在为这件事烦忧。
“知道了。”
慕七雪淡淡一语,转过身子朝她们女人住的那间卧房走去,一如平常,准备做该做的事,不显一丝惧怕。
“七雪姑娘,你回来的正好,小少爷也睡着了,夫人那里现在也不需要我,我们可以去……为……弘毅哥哥……换药了……”
香儿一边说着,一边在门口出现,看到慕七雪美丽的那一刻,微微呆滞,话都说不全了。
七雪姑娘本来就美,有时间这么一打扮,更美了……
“好,你等等我。”
慕七雪漠视着香儿的呆傻样,回了她一句,走进了房中,很快取出一个医疗箱,出门后又转身进了旁边的男人卧房。
不知道弘毅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慕七雪进房的时候,他正躺在那,看着头顶的木梁,若有所思。
香儿终于回过神来,紧随慕七雪其后,进了房门。
“弘毅哥哥,你睡醒了呀!”
香儿见房内只有弘毅一人,无所顾忌的对他喊了一句。
“香儿。”
弘毅转目看向门边,看到慕七雪和香儿正从那边一起走来,又连忙唤了一声,“七雪姑娘。”
慕七雪对着弘毅一笑,仿若昙花,美如花朵的脸颊,不可方物,温声道,“伤口还疼不疼了?感觉可好些了?”
“不,不疼了……”
弘毅被慕七雪越来越近的清美容颜惊艳着,不过好在他的反应比较快,没有对慕七雪展露出丁点不堪的痴态。
“我和七雪姑娘来为你换药了。”
香儿笑如春风,几步来到了弘毅的身旁,也不管慕七雪在不在场,趴在弘毅的耳边,小声的俏皮一语,“一夜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