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刚才进去酒店的时候,也没有要出示身份证,迟磬一脸茫然地看着思狂,还是不明白他的解释。
“走吧,先吃饭,等一下就知道了。”
“好趴。”
他们在一个包厢吃饭,服务员进来的时候,今天三番两次迟磬见到的倩影又来了,而那道倩影也看到了他们。
四目对望,不,应该说是八目对望。
思狂是第一个收回视线的,像是没有看见对面那双搭在超短裙上方的手似的,叮嘱身边的人好好吃饭。
迟磬小鸡啄米式的点头,有了很好的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示范,她也就很放松了。对面的两个人心里面咯噔了一下,没有说什么,脸上不悦地离开了。
“欸,今天是第三次了。”一天当中见到同一人三次,已经算是很深的缘分了,可这缘分让迟磬很尴尬。
“以后见到的次数会更多。”
在同一个地点上班,以美人这种运气,估计以后天天得低头不见抬头见,然而心虚的是他们。
唯一担心的是他们会不会弄走美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个节目组也没有呆下去的意义了。可以学习的地方很多,不是非它莫属。
现在,思狂已经猜到了明天美人和迟虞之间的对话了。
“喝酒...吗?”这是第一次他们吃饭的时候有酒上来,迟磬的酒量不太好,思狂平时没有让她喝。这次竟然上了酒,她端详了好一会,不是很肯定地问。
“嗯,你不是想知道喝酒为什么要带身份证吗?”思狂笑着解释说,拿起另一杯酒和她碰杯。
“欸,闻起来就有点要晕的样子...好苦。”她小试了一口,味道怪怪的。
在思狂的目光下,她喝了整整一杯,最后半杯是豁出去喝的,一口下去。以为喝完就解放了,谁知道她有一股热气往脸上跑去,头涨涨的,脸也热热的。
看东西如果定焦太久的话,她都感觉那些东西自己旋转了起来。头越来越重,而且一会是左边重,一会是右边重。
“欸,头好晕。”它不是痛,而是转的有点晕,这种感觉比恐高症犯的时候还要痛苦,迟磬皱着脸看向思狂。
“啧,一杯就倒了。”他也想不到美人的酒量这么不好,只是想弄半醉,小小恶作剧一下,没有想到结局会这样。
现在,该怎么好呢?思狂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酒劲越来越大、越来越上头,迟磬已经在按着太阳穴,随着力度越来越大,她快要晕死了。
“赫赫赫,尾巴出来了...还有耳...朵。”迟磬像摸一下蓝色的尾巴,好像已经不止九条了,刚要伸手却因为重心不稳摔下凳子去了。
“唉,试着凝神把它们收回去,不然我们就出不去了。”思狂轻松地接住了她,把两把椅子弄得更近一些,好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emmm,收不回去了。”她发现连妖力都提不上来了,好不容易提上来,尾巴收了一条然后又长了出来。
不仅如此,“十几”条条尾巴一点都不乖,不断收紧她喝思狂的距离。
思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收不回去也不要乱动,还有那双灵动的耳朵,贴近他的喉结处,他的痛苦不比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