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昊算了一下,黄金这种东西在这儿是硬通货,来的时候带了二百两,现在也花得只剩几十两了,真要给他凑一百两还得借别人的。
崔文昊只好说道:“明天吧,今天确实没钱了。”
郑永友焦急的说道:“妹夫,你知道救急如救火,我现在就需要。”
崔文昊看看姬馆,心想刚才没有搞什么元红的节目,什么样的娘们睡一夜要花一百两,他拿出钱袋说道:“你看我现在就十五两,再说我也没有一百两,我是想回家后找人借一点明天给你,现在这个时间我怎么借?”
郑永友知道有点强人所难,黄金在自己这辈儿人中只有崔文昊有,其余的哥哥弟弟大多都是吃皇粮,一年顶多是二十两,根本存不住钱。现在看崔文昊有心帮忙只好说道:“那好吧,妹夫,我在城西的花城客栈住,你看?”
崔文昊会意说道:“行,明天我给你送过去。”
“多谢了。”
崔文昊回到家中,郑灵馨刚走到身边就笑道:“呦,酒香中还透着脂粉香?这可不是咱家的香味儿,说,抱过谁家姑娘了。”
“哈哈哈。”崔文昊一把抱过她笑道:“你就是个小侦探,不知道那是谁家,到那儿喝了几碗。”
“没摸人家几把?”
“哈哈哈,夫人勿怪,我可不敢。”崔文昊想着岔开话题问道:“对了,你堂哥郑永友怎么了?刚才碰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郑灵馨欲言又止。
崔文昊推她一把说道:“你赶紧说啊,跟我借钱呢。”
郑灵馨往后退退说道:“你在哪儿碰见他了?肯定是在一家玩女人。”
“诶,别乱想啊,我真没玩,要不能这么快回来吗?”
“哎,堂哥的事是家丑,我都不好意思说。”
郑灵馨的大伯是四川的一个县令,去年让堂哥进京赶考,哪能料到,他被京城里的一个姬女所迷,结果两年的盘缠被他扔进姬馆,没钱后又四处筹钱,全都用在那个姬女身上。
结果是钱花光了,被假母赶了出来。按说姬馆找乐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但是他为了那个姬女变得神消意懒,科举考试一塌糊涂,丢了郑家的脸面。
他爹得了消息,不认他这个儿子,虽然有爷爷在京,却不能进门。
“我槽,你哥是个人才啊,借钱飘姬。哈哈哈。”
郑灵馨捶着他说道:“知道你也得笑,还是忍不住告诉你了。”
“哈哈哈,不是那回事,我就想看看那人多俊,能把你哥给迷住。”
“我哪儿知道,他跟你借多少钱?”
“一百两。”
郑灵馨惊讶的叫道:“一百两?我哥疯了吧?他是想替那个女人赎身吧?根本行不通,他难道不知道我家根本就不可能让姬女进门?”
“哎,我是不是做错了?”
郑灵馨气呼呼说道:“你就是做错了,他要是成亲借钱你算是做好事,可是他借钱玩女人,你就是作恶,我大伯要是知道不定这么怪你。”
“那怎么办?我已经答应了。”崔文昊挽着她的腰说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怜,跟去年在你家那种气质大不一样。”
“能不可怜吗?家里不给钱了,他只是个书生,靠什么活?”郑灵馨敲他一下问道:“他没钱怎么去的姬馆?”
“我不知道,算了你别生气了,明天我问问他。咱俩赶紧睡。”
“你烫烫脚再上炕,解酒。”
“好。”
清晨郑灵馨娇嗔道:“昨天晚上你把别人身上攒的怨气都撒我身上了。”
“我靠,你还不乐意了。”
“你赶紧把颜语窈娶了吧,有点受不了你。”
“呵,我只听过只有累死的牛,还没听过有被耕坏的地。”
“哈哈哈。”郑灵馨爆笑着打他的胸口。“你这比喻用的非要笑死我。”
崔文昊咯吱着她说道:“你都笑了,拿点私房钱呗。”
“咯咯咯,你停手,我给你,快停下。”崔文昊停下手后问道:“是给我堂哥钱不够了?”
“嘿嘿嘿,我就剩六十两了。”
“好吧,不过你得带我去,我得好好训一下我堂哥,让他把钱用在正途,下次科举还得三年,他要是考不中我大伯肯定不让他回家。”
“好,这些话我还真不好说。”
“相公。”崔文昊趴上他胸口说道:“你这人大手惯 ,虽说你现在有很多黄金,可是这样花也经不住,你要知道我们家一年的花费还不到三十两。”
崔文昊亲了她一下说道:“你真好,勤俭持家,以后你当家吧。”
“啊,哪里有女人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