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就是细,她们不说,崔文昊都没有发现亭阁的牌匾的字用的都是西湖十景。
平湖秋月、苏堤春晓、断桥残雪、雷峰夕照、南屏晚钟、这些景点现在根本就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用这些名字去给景点命名。
进了二堂,玉真看到跪在地上的人问道:“他是谁?”
“他就是何总管,我也没顾上问名字。”
玉真打量了他一下,模样变了不少,怒喝道:“何奇正?”玉真一开口,何奇正打了个冷战,邦邦邦的磕起头来,别的不用再说什么,船上的人必是公主无疑。
“哈哈哈哈。”崔文昊听了他的名字狂笑不止,问道:“你确定他叫何奇正?有没有王小吉?”
现在的环境处于沉闷,崔文昊莫名其妙的发笑让她们惶恐,玉真抬脚踢他问道:“你傻了?”
“没有,没有。”崔文昊笑着说道:“这个笑话跟你们说不明白,我算是找到一个不打他的理由了。”
“莫名其妙。”
“姐,别理他。我带你们去后花园看看。”颜语窈挽着玉真往后走。
崔文昊说道:“我解释不清何奇正和王小吉的笑话,所以我只能自己笑。”
郑灵馨把孩子塞给他说道:“跟我说说。孩子大了,快抱不动了。”
“你这小身板难为你了。”崔文昊带着孩子一起往里走,没人理何奇正,何奇正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以前不是没想过李金仙是给公主造了一座宫殿,可是玉真公主长期在洛阳居住,即便来这儿也不过是歇歇脚,想到这层关系,何奇正才敢这么放肆得结交官府。
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就让自己撞上了,都怪自己不小心,灭顶之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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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园坐下,子舒上了茶水,玉真说道:“我一直以为姐姐让你们出宫回家去了,原来安置在这里。”
宫女们听到故主感慨万千,哽咽着叙说往事。事情过去两年多了,依然让人心碎。听完往事,玉真说道:“何奇正是衡州五味居的总管,十几年前我曾见过,精明能干,没想到现在成了这样。”
“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崔文昊说道:“她们这些姐妹不容易,等咱离开我准备放她们俩月假,师姐你看可好?”
“我都是客人,这儿你说了算。”
“你别这样啊,我不习惯。”崔文昊说道:“现在想想我也没干什么好事,长安一座府,杭州一座府,我都快受用不起了。”
“不知好歹。”子舒笑道:“公子,刚才的话是公主说的,她料到你会发牢骚,让我听到时就替她骂你。衣食用度不着公子费心,公主的三千亩地,养得起我们。”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