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彬你别害怕,我们这一次来不是找你麻烦的,而是来给你送财神爷的。,这位是张老板,他打算买下你的地皮,放心,价钱绝对让你满意。另外关于你的那些仿瓷技术,他也想探讨一下。我可告诉你啊,张老板跟我还有老黑不一样,人家是正经的商人,是神罗博物馆的大老板,明白了吧,他来了,你就不愁钱了。”唐霸天笑眯眯地将一碗粥放到了桌上说道:“赶紧趁热吃吧,知道你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吃完了咱们好谈事qing。”
刘大彬将信将疑地看了张天元一眼,突然间揉了揉眼睛问道:“这位张老板,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
“哈哈,大彬哥你还记着我啊,我是天元啊。”张天元笑道。
“天元!张天元!张如海家的大小子!哎呀,你都长这么大了啊,想当初我去你们家玩的时候,你才这么点呢。”
“大彬哥你也就比我大个七八岁而已。”张天元说道。
“原来你就是张老板啊,我听说了,张如海家的小子财了,给咱们村儿办了好多实事儿,所以老乡们都富了。哎呀,我之前一直听唐霸天和老黑说什么张老板,真没想到是你啊。”
“怎么样,大彬哥这下子放心了吧?”张天元笑道。
“放心放心,当然放心了,哎呀,虽然这些年我没回去,但那边的亲戚还是有联系的,你在咱们老家那可算是有名了。”说着话,刘大彬竟然辛酸得哭了起来,眼泪都掉进了粥里面。
“大彬哥,快别说了,先吃饭吧,吃完了饭,咱在好好聊一聊。”张天元安慰道。
“哎,哎!”刘大彬之前还怕唐霸天和老黑在饭里面下药,不过他显然是很相信张天元的为人。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不在乎了,端起饭来就吃了起来。
张天元走出房间打量着这个地方,刘大彬在这里有一个绰号叫“泥疯子”,都说不管什么泥。到了他手里那就能变成值钱的玩意儿,这里的庭院内,到处摆放着不同朝代的瓷器,就连院内的垃圾桶,也是青花瓷做成。
偌大的场地里有好几个地方。靠近住处附近设计的是烧制瓷器的车间,在车间之外的庭院里还搭建了一小棚屋。屋里堆放着几十袋瓷土。老药正在称量各种配料的重量。棚屋的另外半间摆满了各种不同器型、尚未烧制的瓷坯,有的已经画上了图案,等着上釉。
如果是在之前厂子生意旺盛的时候,屋子中间安置的那个烧瓷用的气窑,窑炉里火势一定正猛,而且会有一批客户订制的仿各种年代的花瓶正在烧制之中,打釉机一直在不停地作业。
现在就显得有点冷清了,没有了工人,机器也没有在运转。
他现在所站的这个地方就是刘大彬的居家场所。在客厅内。陈列着刘大彬和他父亲刘老药几十年来收藏的作品。
“这些瓷器都是真东西,光其中一个明朝的油瓶,价值就在百万元以上,以此为原形,做出来的仿品,至少也是这个价。”唐霸天跟了出来,一边说着,一边双手食指交叉做出‘十’的手势,意为十万。
“我听刘大彬说过,就这样的瓶子最近三年不会再做了。因为前两年做过一个,销售时,他做过保证,五年之内。不会再做第二个同样的瓶子。高仿品也不能太泛滥的,不然价格就下来了,就像梅瓶那样,最后连真得都没人要了。”唐霸天继续说道。
然后他们继续走,就到了刘大彬进行高仿瓷的绘画室,所有瓷坯的绘画工作在这里完成。
“这里以前都会有一些年轻而熟练的工人。为瓷器进行上se、勾画,通过打磨,让它们‘重回’不同的历史朝代。可惜啊,现在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从xiin的瓷土研究,到上面的绘画,有一半以上的人具有高学历的专业知识,他们大多是从景德镇陶瓷学院古陶瓷相关专业出身。然后被刘大彬招聘过来的,很多都是托了他父亲刘老药的关系”唐霸天继续说道:“对这些人,他舍得付钱,收入最高的员工,月薪可以过万元。”
当然了,这种收入水平对张天元来说好像不算什么,可是对一般的工人来说,那可真就不低了。
“无论什么时期的作品,只要有样品,他们都能仿。”唐霸天笑了笑道:“我问过刘大彬,这小子对自己的技术非常自信,但他表示,由于元代的作品少,市场上的真品极为罕见,懂行的人都知道是假的,因此不容易卖。但是明清的作品就不一样了,清代的瓷业达,数量大,亦有散落在民间的官窑制品,很多人怀着捡漏的心理,这类货相对就比较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