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泽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手部的动作也停了,这蠢丫头笨,还不许人说了,娶她这么多年了,这巴掌她倒是打得熟练,喝醉酒了还是这么熟练。
“呜呜,难受。”程天泽停了手上的动作,祁言夏就开始呜咽喊着不舒服。
他只能黑着脸继续揉,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这辈子完全成了她的仆人,舍不得她有一丁点的不舒服,就算是皱个眉头都觉得心疼得厉害。
这晚,程天泽一夜没睡,交替着手给她揉着,中间几乎没有超过一分钟的间断,她睡得香,他跟着悦心,单是望着她都不觉得困乏。
祁言夏一早醒来,映进眼帘就是程天泽柔情的眼神,眨了眨迷糊的眼睛,又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腹部暖暖的,特别舒服。
等她彻底清醒是半个小时后,没抬头却咕哝着:“阿泽,你干嘛黑着脸?”
她依稀记得刚才睁眼的时候,程大少板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他多少钱似得。
他没说话,伸手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几乎是要把她的嘴唇咬破了,揉着她腹部的手更是不断地下滑。
“阿泽,我累。”她特别不满意,程天泽太过分了,她刚睡醒,他就胡来!
“猫儿,哥哥更累。”程天泽扣紧她的手腕,忙碌之余,应了一句。
祁言夏根本看不出来,他有那点劳累的迹象,单是那么一个绵长的吻都险些让她窒息身亡。
劝了好久,他终于肯停下来,安稳地半压在她的身上,掌心又去帮她揉腹部。
“阿泽,我们为什么不回家。”她好奇,环顾一周都是陌生,根本不是家里,也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蠢猫,你可是鱼的记忆,再碰酒,我就让你清醒不了。”程天泽翻了身,侧躺在她身侧,挥手一巴掌拍了她的臀部,提醒她昨天的荒唐,擅自喝酒不说,还把自己给喝倒了。
“奥,难怪了,感觉胃好像着火了。”她自言自语,突然恍然大悟,程大少脾气一早就这么暴躁,该不会是昨晚一夜没睡吧?一直帮着她揉腹部了?
她感激地昂头望着他,翻身压了程大少,她在上俯瞰,学着他的姿势,压着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暗落落地湿了眼眶。
这男人真得是太贴心了,都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现在都快四十岁了,如俗话所说,男人四十一朵花,程大少这朵花,哄女孩的技能也越来越娴熟了,总是撩得她心水动荡。
“程大少,我此刻特别特别想……”
“直接上吧。”
她表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直接被他给扭曲了,她什么时候说想上他了,只是想说吻他而已。
“程大少,你可不可以含蓄一点。”她真得是对他的厚颜无耻服气了,说话越来越像小流氓。
“猫儿,这种事情越粗暴越狂野越让人兴奋。”程天泽没有半点收敛,倒是更加赤果果地跟她聊着少儿不宜的话题。
“胡说,很疼的!”她着急反驳。
虽然是祁言夏压着程天泽,可从气势上看,她早已被他打得败下阵来,踩在脚底下。
“猫儿不知道有句话叫疼并快乐着吗?先苦后甜,先疼后舒服。”程天泽一本正经地跟她辩论,而且根本没有顺着她的意思,还好的是,他一直安分不动,就让她这么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