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为我几乎赔光所有家产时,我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说话间曾树诚的眸子里似有水光闪现。
这样的他,就连一旁看的人都为之动容了。
一个男人为了追查当年的真相,换一张脸潜伏在自己的敌人身边卧薪尝胆,试问又有几人能做到。
夏毓婉忍不住插话道:“我被宋源带到T国,在那里人生地不熟一个朋友都没有。直到有一天宋源带回了你,我才觉得T国的日子并没有那么难捱。”
“我一直都被宋源用药物控制着,要不是树诚的一次次的提醒我恐怕一直都会活得浑浑噩噩。”
听了夏毓婉的话,众人还是有些惊讶,就连盛国祥都有些愕然。
是呀,这没头没尾的话他们听不懂也不足为奇。
“国祥以为我已经过世的时候,我正在前往T国的路上,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知道的。”
盛国祥已经顾不上有其他人在场握紧了夏毓婉的手,轻声说道:“都怪我,要是我早提防着宋源,你也不至于吃这么多年的苦。”
“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宋源太奸诈,手段狠辣。”
夏毓婉的话音刚落,曾树诚又说道:“我一开始也没有怀疑到毓婉这件事上,只是觉得我们出事出的蹊跷,就暗中调查了一下,结果种种迹象都表明宋源脱不了关系。捉贼要捉脏,没有证据又怎么能给他定罪。为了更进一步调查我就跟到了T国,没想到这一去就是多年。”
“要说我对不起的人,那就是子墨和曾易了。”
易子墨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垂落,不一会儿的功夫,她面前的衣服上都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