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冷声拒绝九與,卡住的钥匙也拔了出来。
故施迈脚进屋,远离那充斥肺腔的清寒。
拨通陆始深的电话,故施清冷的声音响起:“人在哪里?给你五分钟回来,开始解剖。”
解剖室里。
“冠状动脉粥样硬化。”
“明白。”
“左心室尖部心肌坏死。”
“明白。”
“肺明显瘀血、水肿。”
“明白。”
“脑、肝、肾、脾轻度瘀血。”
……
“体表无致命伤,死者死于冠状粥脉硬化诱导下的急性新功能衰竭而亡。”
停下手里的解剖刀,故施略略抬眸,眼里的情绪不对,“死者是猝死。”
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目光移开,落在死者脖子处,故施挥起手里的刀落下,暗红的血渗透出来,染红了刀。
……
半个小时后,故施脱下解剖专用服,洗了手拿着牛奶坐在椅子上。
尸体已经送走,部分器官还在等待进一步的检查,陆始深和李清然负责善后。
看着空空如也的解剖台,隔着玻璃门玻璃窗,故施陷入沉思。
解剖结果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综合数据都表明了死者是突发性的猝死,而非他杀。
可脖子处的针眼孔却让她觉得事实真相远非如此!
一瓶牛奶很快见底,九與脱掉手套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水声哗哗响起。
故施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眼里情绪复杂不明。
在故家时,他对自己的表现,自己刚才在门外的种种迹象,都让她觉得九與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