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志铮开枪的时候，顾尘西刚出警局，康嵇似乎听到了些声音，在警局门口问道，“觉得凶手是谁？”
顾尘西随口说道，“一个坏的好人。”
康嵇也就顺口问道，“那你是个啥人？”
“一个吃不了鸡的手残。”
［817］疯狂点头，“精辟精辟！实在是精辟！”
康嵇一直满意的目光照耀这顾尘西，“这话说的为师甚是感动呢，虽然徒弟你还没出师，但徒弟你也有了一定的自知之明了。”
蒋志铮死了，还是夺枪自杀，警局又接道了报案，说在鬼屋里发现了人头。
但因为蒋志铮这个事情，陈茗和陶元成被监察组的人直接带走审讯了。
“陈茗，根据监控记录，死者蒋志铮是忽然起来夺枪，请问你是否有察觉他的自杀行为？”
其实根据法律，之前没有证据的把蒋志铮定为嫌疑人只是猜测，按照正轨的程序，蒋志铮顶多算是带回问询，不用佩戴手铐等，所以康嵇把他的手铐接开无关大雅。
陈茗还算冷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