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还没到中午,大部分酒吧都还没有营业。但罗德利硬是在偏僻小巷中,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酒吧。
“时间过得真快啊,连你这个毛头小子都当上警探了。”罗德利自顾自地点了一杯啤酒喝了起来。
“吹笛人的案子你已经听说了吧。”耶科夫并不想花费时间和他寒暄,生硬地直入主题了。
“如果你要问是不是我干的呢,可以自己回局里里去调档案自己看了,我刚被放出来,不想再把说过一次的话再说一遍。”他和吹笛人有仇,这种人尽皆知事情用不着撒谎,尸体刚被发现还不到一天,他就被熟门熟路的警察给抓进去了。
原本,他是打算自杀一了百了的,这样既不用牵连家人,也不用受被人盘问的鸟气。然而沃伊塔横插一脚导致他没按时死成,正在犹豫时,就被抓进去了。
等出来再一想,鸟气都受完了,再去死不是白死了吗?于是,干脆把手下人帐结了,再来找沃伊塔准备借点钱,买点东西,看看能不能弥补一下两个孩子,如果能顺便让夏恩心软收留他,让他舒舒服服吃一段时间的软饭就更好了。
“我知道不是前辈干的,前辈和我一样,这辈子都和枪没缘分,从警校毕业都是靠运气和考官的怜悯才过的射击考试。”耶科夫的话直接得有些伤人。
“你个臭小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罗德利骂骂咧咧的,又要了一杯啤酒。
“动手的,是纳达娅女子爵吧。”耶科夫很喜欢这种直接在犯人面前说出自己论断的方式,犯人脸上那一瞬间闪过的神情,无论是慌乱、恐惧还是愤怒他都很喜欢。
“我倒是想请她这尊大神呢,可是我请得起吗?”罗德利并不为所动,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烟来给自己点上。“我这穷得要靠借钱过日子了,就不分你了。”
“可以用来交换的,不一定是钱,你帮她干活,保不齐知道她什么秘密,用来要挟她不是很正常吗?”耶科夫继续死缠,他的本能告诉他,真相就离得很近。
“哎,这是你说的,我可不敢干啊,我虽然烂命一条也不想摊上这种死法。“罗德利一副落魄中年男人,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这么说,那个女子爵是有些见不得人的秘密了?”耶科夫露出得计的笑容,他又帮罗德利叫了一杯啤酒。
“谁没有点见不得人的小秘密,你没有吗?”罗德利不客气地接过酒杯,喝了一大口,把烟头按灭了。
耶科夫笑了起来,他笑得有些诡异,仿佛他真的没有任何秘密一样。
“我看你一个人出来,局里想必也不支持你那种异想天开的想法,你这样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是会惹来祸事的。”罗德利摆出过来人的样子教育他。
“前辈你最没有资格对我说这种事吧。”耶科夫很是不以为然。
“我觉得最有资格说这事了,你看看我现在,你想要混成我这样吗?你是个聪明人,很有前途,没必要走到我这条路上来。”
“这个前辈放心,我是不会走你的老路的。”耶科夫有种莫名的自信。
“管你的,你爱去哪去哪吧,我困了,在这里趴一会。”罗德利放弃治疗了,直接趴在了吧台上,拒绝再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