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人,邢书在失去一切后还要背负高额的债务,现在心中唯一的执念就是想要得到温乔。
年少时不珍惜失去后才突然醒悟,只是等他想要挽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没了机会,再到后来的种种不甘,温乔早就成了他窗前的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
他就是死,也一定要拉上温乔一起。
更何况,温乔现如今的丈夫,谢氏的掌权人谢屿,一直以来都对他多有压迫,邢书早就无比憎恨那个男人了,可偏偏他更方面又比不上那个男人。
即便是在y国,邢书也只是在谢屿没成长起来的时候勉强为难一下他,实际上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谢屿无疑是十分优秀的,他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始终压他一头,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从来不曾把他当做一个可敬的对手。
邢书若是能够把谢屿爱的人抢走,对谢屿而言绝对是个相当大的打击。
如同清楚自己多在意温乔一样,邢书同样知道温乔在谢屿心中占据着怎样重要的分量。
七月二十六号晚,谢屿在y国市场上拿下分量最大的金融蛋糕,一夜之间数个中型公司亏损数亿,谢屿借着这一次的金融危机一跃成为y国市场上领头人。
当晚,谢屿举办宴会邀请各大集团精英参加宴会,宴会上杯觥交杂,多个精英端着红酒杯,往人群中极为醒目的谢大总裁敬去。
经过岁月的洗刷,谢屿周身气场越发成熟深沉,温乔站在他身旁挽着手臂,浅笑安然,美眸在浓睫下莹莹发亮,俩人站在一块,称得上是一对郎才女貌。
邢书穿着服务员的服装,站在暗处,眼神阴翳的盯着俩人。
他瘦得厉害,因此是能撑起各种服装,此时穿着服务员制服却是让人觉得空荡荡的。
“喂,帮我去拿一杯香槟。”有个女人挡在他身前,趾高气扬的指挥着他。
邢书收回视线,将目光凉凉的放到身前人的女人身上,女人顿时感到一阵寒意,她身躯一颤,随后徒然升起一股怒气,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什么玩意儿!一个服务员竟然还敢给我脸色啊!”
邢书没有理会,腿侧的手掌稍微攥起,下意识的摸了下袖子里边的东西。
宴会上有很多人,来来往往,举杯祝贺,大多数人都是趁着这次宴会与某公司的总裁交谈几句,最好能谈成下一次合作,在前段时间,邢书也同他们一样,挂着虚伪的笑意,心里算计着利益得失。
自从被谢屿针对打压之后,他就失去了那样的生活。
邢书眼底飞快逝去一抹血色,谢屿把他打压得连条狗都不如,可他依旧西装革履出入各大高档酒店餐厅,活得潇洒自在,他如何能不怨不恨?邢书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既然谢屿把他彻底给毁了,那他也要把谢屿给毁掉!
邢书阴狠的笑了笑,端着托盘,跟其他服务员一样,游走在宴会厅各处。
谢屿周围都是一群急于巴结他的人,一群人围着,邢书并不好靠近,缓慢的挪动,才走到谢屿身后。
谢屿正在跟别人交谈,眉间轻蹙着,似乎有些不耐,邢书能够听见对方厉声警告了一声,随后是一些语气疏淡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