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就看看老夫这个镯子是什么东西。”
坐落在座椅上的韩老头直接摘下手中的一个镯子,自傲地放在了叶冲的面前。巨大的投屏下,令得所有人都暗暗吃惊:
“韩老头给出的这个古玩是什么东西啊?怎从来未曾见过啊。”
“是啊!别说分辨是什么朝代,什么年份,这镯子就连是什么材质,什么类型都说不上来啊?”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宾客席议论纷纷,几个老学究见了也是冷颜不语,都知晓这个镯子的确有几分门道。
“韩先生,我猜你是三江流域一带的人吧!”
叶冲抚摸着手中的玉镯,非但没有丝毫的慌张,而且还惬意地诉说道。瞥了眼对面众多老学究中的韩老头,眼中饱含深意。
“哈哈哈,真是可笑,谁不知道我韩林学在三江一带的名声。”
“年轻人,你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更别说能够辨识得了此物了。”
韩林学冷傲地说道,沧桑的眼中不禁回忆起了往昔的事情。
当年,他韩林学的名声在整个三江一带的地区中,都是如雷贯耳的存在。
曾经三江流域的比斗场上,韩林学不知凭借一手比斗,不知斗赢了多少地主,财主,才有了发家的资本,创立如今的韩姓氏族。现在古玩界听到了韩林学的名声都会谈起一段段的传奇。
作为一个稍有经验的古玩收藏家都多多少少都应该是知道韩林学的名号的,尤其是关于他比斗成名之事,传奇的都可以拍成一部电影了。
“唉,那是韩老头,硬茬子,不好对付啊!”
赵老爷子坐在台下担忧道,当年他们那一辈的传奇便是韩林学,闰乎这一辈人物了。
“叶冲,凶多吉少啊!”
赵老爷子担忧起叶冲,但叶冲的脸上却依旧如同往日一般的淡定从容,不过一会,便淡淡地开口说道:
“韩老先生,我的确是浅陋无知,不认识您这位前辈。”
“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个没有水平的鉴宝师,也不代表我没有能力可以鉴别出您的这个玉镯。”
“假如我没猜错的话,这个镯子应当是三江秦淮一代的南宋名妓,刘艳茹的玉镯吧!”
叶冲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昂首屹立在诸位老学究的面前,双眸之中绽放着奇异的光芒,胸有成竹地说道。
对面,数位老学究听之,无一不是大惊失色:心中暗叹:
“他……居然答对了!”
“而且还这么快,这么准。”
这些老学究们虽然嘴上没有说,但互相对视的一眼,却都是异常的惊叹。
这些老古董们不是没有见过韩林学的这个玉镯,他们都知道,这个玉镯上面没有字迹,没有章印,更没有历史典籍记载。只有一个淡淡的玉伞花纹纂刻而上,要凭这个分辨出这个玉镯的年代,来历实在是太难了。
也正是因此,韩林学老头,才一直将这个玉镯当作他比斗时压箱底的宝。
当年在三江比斗场上,百家店铺,千亩地契的赌约上,翰林学正是凭借这一个刘艳茹玉镯而让对面束手无策,赢下了万贯家财,也造就了古玩界的一个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