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白念越发觉得自己身份高贵。
反正她人也来了，道不道歉的也都无所谓了。
白念抱起双臂，打量着江澄澄和江落落，目中无人。让她来这种地方已经是给江氏姐妹面子了，还要她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江澄澄没有理会，像是在看晦气一样。
姐妹二人心有灵犀，江落落也没搭理。既然白念这么喜欢表演，那就让她表演吧。
顾深依嘴角沉下来，看向白念，沉声道：“白小姐，不道歉当然可以。但是，请你别忘记奶奶说过的话。”
“你威胁我？”
白念冷冷盯住顾深依，眼神很不善。
果然是有人撑腰的人，真有胆子。
“我不是在威胁你，而是让你履行承诺。况且，你本来就应该道歉的。”
顾深依语气平静，却非常有力，而且没有半点着急，她就是让白念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不是屡教不改。虽然知道白念也不会改，但总得一试。
白念握了握拳，冷笑了两声。
再次看向江澄澄和江落落时，白念的眼睛里有了恨来，最终还是道了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们道歉。你爸欠下的高利贷，我也会一并还清。从此，我也不欠你们的了。希望顾小姐不要再拿这个说事了。”
她话里有另外的意思。
很简单，要堵住顾深依的嘴，不让顾深依告诉陆霆琛。
“白小姐放心，我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顾深依耸了耸肩，递给白念一个眼神，有几分嘲讽。
白念咬着一口白牙，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最好如此。”
顾深依没说话。
“之后，我也会往你的账户里打一笔精神损失费。注意查收。”
江澄澄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拒绝，“这个就不用了，多谢白小姐。”
她才不会收这种人的钱。
谁又知道她下一步又会怎么做。
白念也不是那种一定非得让他们要钱的人，翻了个白眼，觉得江澄澄和江落落在装贞洁烈女。
“现在歉也道完了，我可以走了吧？”白念的语气很不耐烦，很想尽快离开这个破地方。她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顾深依淡漠道：“请便。”
白念离开时，电梯已经修好，终于不用走破楼梯了。
她在电梯里骂了一路，出了小区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回了白家。今天一整天实在是太累了，精神过度集中，耗费了太多精力。在出租车上靠着车窗睡着了。
家里，江落落稍微关了点窗户，外面起风了。
她接了一杯凉白开，放在桌子上，拉着顾深依的手坐下来问：“深依，你这么做，她会不会报复啊？”
闻言，顾深依的脸色严肃下来，同样担心道：“她报复我没有关系，我最害怕的就是她又去毒害你们。”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这么一份工作，她要了拿去就是。条条大路通罗马，什么坎都是可以跨过去的。”
江澄澄非常豁达，也看的很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