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冲天腊神元避祸和元斤子飞马过来的时候,蒋勃厉的五百骑已经摆开阵势,单等两位来送死。
元避祸对着蒋勃厉抱拳道:“在下乃辰阳侯、冲天腊神元避祸,这位是大茂山平准宫元斤子郎子廛,对面可是蒋勃厉么?你为军,我等是民,不当起冲突。只求将宋岸谈、萧济鲁、杨虎岭叫出来,某家问他几句话。”
蒋勃厉笑道:“末将正是蒋勃厉,大号斩鬼神将。既然军侯说了不起冲突,很有道理。但我这里实在没有你要的三人,还请军侯回程。”
元斤子将九十二斤血洗飞寒刀一挥,大叫道:“明明看见他们三人跑进了你的军帐,还敢扯谎。敢不敢让我们兄弟进军帐搜查?”
蒋勃厉怒道:“大辽军帐,你有什么资格搜查?”
元斤子也是勃然大怒:“此三人是逃犯,必须让他们归案。”
元斤子说完,当即舞动血洗飞寒刀,直接来砍蒋勃厉。蒋勃厉将掌中七十八斤斩鬼刀举起,就要迎战。
此时,宋岸谈拍马而来:“蒋将军慢来,某家有话要说。”
蒋勃厉、元斤子两下让开,看他说什么?
宋岸谈怒目而视,盯住元避祸和元斤子:“我等商人,到汴京卖货完毕,返回大辽,有何不可。元斤子为何血口喷人,说我们是逃犯?我们犯了什么王法,做下了什么案子?你们无中生有,简直是岂有此理。”
元避祸磕马向前,答道:“宋老前辈,既然这么说,那就好办了。还请跟我们回去一趟,关于你们到东京到底贩卖的什么?买卖双方的契约及获利多少?让我们看过,摆起盛宴,吃些酒再走不迟。”
宋岸谈一时语塞,杨虎岭跟着萧济鲁也拍马而来。
杨虎岭颤动九十六斤紫金刀,骂道:“小爷杨延臻,字虎岭,大号板栗金刀虎。元避祸休要欺人太甚,我们卖什么不卖什么,与你毫不相干。再敢胡搅蛮缠,信不信小爷的金刀将你剁为肉泥?”
萧济鲁也怒喝道:“某家萧济鲁,乃南京凡微宫元瑞道长弟子,道号本济,大辽南京商人,你二人休要无理取闹,我们只管走掉,随便你怎样。走!”
说完,他将掌中八十四斤乌金棍一摆,示意宋岸谈、杨虎岭直接走人。
元避祸大喝道:“叫你们跟我们走一趟都不敢,必是心中有鬼。”
说完,再也不等他们辩驳,直接将一百二十六斤车轮板斧杀来,萧济鲁看他的斧头,总感觉是假的,唬人的玩意。他将乌金棍往上一架,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哐”。
坏了,只是这一下,他的双虎口顿时被震裂,鲜血直流,乌金棍撒手,被磕出去好远。“当啷嗤”掉落在八丈开外的一堆乱石之中。
吓得这小子魂不附体,大叫:“跑啊。咱不是对手,快撤!”
宋岸谈看了这情形,如果不能设计杀了这个家伙,估计是走不脱了。他将掌中七十八斤虎头湛金枪一抖,磕马而来,接住元避祸厮杀。第一招格挡,加着十二分小心,采取斜撇的办法,企图化掉元避祸的神力。
哪里知道,斜撇也险些将其虎头湛金枪震飞,吓得他当即冷汗直流。
按理说,萧济鲁那一回合,他就该看到绝对的劣势,只是心中感觉不该过于邪乎吧。这倒好,如果继续缠斗,必死无疑。
好汉不吃眼前亏,吓得他也是大吼一声:“撤!”
他的话音刚落,元避祸的车轮板斧早已扫掉了他的马臀。战马直接仰倒,向后跌下去。
杨虎岭磕马而来,暴叫一声:“狗贼大胆!”
他将掌中九十六斤紫金刀来抵住元避祸的车轮板斧。元斤子飞马来擒宋岸谈,血洗飞寒刀早已架在宋岸谈脖子上。
没等元斤子说话,宋岸谈大喊一声:“蒋将军为我报仇,乱箭齐发啊!”
再看宋岸谈,将脖子就着血洗飞寒刀一抹,人头早已掉落。
蒋勃厉吓得一挤眼,看了这阵势,绝对打不过这个元避祸。不用乱箭射死,必成大辽强敌。他连忙大喊:“杨大侠躲开,放箭了。劲弩放箭!”
杨虎岭已经接了元避祸一斧头,如此之重的紫金刀,堪称辽国第一刀,也差点掉落。一听蒋勃厉这声喊,急忙磕马就逃。
眨眼间,辽兵劲弩激射,元避祸身中十余箭,只听一声炸雷大喊:“啊,纳命来!”
宛如天神下凡,将其一百二十六斤车轮板斧,高高举起,飞马到了蒋勃厉近前。一斧头扫过,蒋勃厉人头飞空。斧头收回之际,蒋勃厉身边一将也被斧头余风,拦腰扫为两截。
元斤子将血洗飞寒刀飞花抡动,击落许多弩箭。看元避祸浑身成了刺猬,拼命杀到他前面,怒斩辽兵领首的十员哨将。
辽兵没了主将,再看这两人如此神威,吓得哭爹喊娘,四处乱窜,眨眼间,跑的那里都是人。
远处的两队一千骑,看到这边警报,两名队帅飞驰前来救应。
元避祸根本不惧浑身是箭,飞入新来的敌阵,将凡有旗号的大将全部砍死,杀其队帅两员、哨将二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