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辰离开医生办公室之后，直接来到了霍启明的院长办。
他进去的时候，霍启明正双腿搭在办公桌沿上，坐在椅子里用免洗消毒液搓手。
顾良辰走过去，看着他已经有些发红的手背，啧了一声，“行了，再搓就秃噜皮了。”
霍启明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哼道，“哥们今天为了你可是都牺牲色相了，你得请我喝酒安慰一下我脆弱的心灵。”
顾良辰勾唇笑，“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是你借机占了人家小姑娘的便宜吧。而且我看那小护士真挺喜欢你的，看你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不然你就干脆满足人家一下，陪人家一晚呗。”
霍启明拿眼瞪他，“有事儿说没事儿滚！”
“真是官升脾气长，霍院长好大的脾气。”顾良辰忍着笑打趣他，“再说人家水灵灵一小姑娘，白给你睡不要钱，这种好事上哪儿找去？”
霍启明将消毒液小瓶当啷一声扔在桌面上，“这好事我让给你了，你去吧。”
“我可消受不起，还是说正事儿吧，”顾良辰说着收起笑容，表情严肃的道，“陆老师刚一醒来，张阳就得到了消息，这肯定是内部人透露出去的，你觉得会是谁？”
霍启明慵懒的靠在椅子里，“反正不是我。”
顾良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霍院长，事关重大，你说点人话。”
霍启明指着他的手，“顾总，医院禁烟，你也干点人事儿。”
顾良辰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慢条斯理把烟点燃，继续道，“专家组的人都是我从国外请来的，不可能去给张阳报信。”
霍启明起身将他指尖的香烟抢过去，叼在唇边吸了一口，“那你的意思，是我院里的人跟张阳勾结了？”
顾良辰，“……”
他又拿出一根烟重新点上，皱眉看着对面大从他进来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人，“你这是被谁喂了枪药，冲老子发火？”
霍启明，“沈红喂的。”
顾良辰，“……哪个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