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兮语气中透着不服气：“打江山容易保江山难，你就一定能保证自己不会被超越？”
牛娜嗤笑一声：“就算我被超越，也不会是你这样的学渣！高中三年已经过了两年半，你一直在中下游晃荡，难道你以为，就剩这短短半年，还有咸鱼翻身的机会？别做梦了！”
“不用半年，这个寒假过后，我就会让你看到，你的骄傲被我踩在脚下！”沐小兮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这番话冲口而出。
牛娜的脸，当时就拉长了，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沐小兮：“你脑子秀逗了吧？是不是逆袭小说看多了？我的成绩一直保持在班级前三、年级前五十，就你，踩我？还一个寒假？哈哈哈，这是本年度，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听了二人的对话，就连前台女人都在暗暗的摇头。
她见识过太多的学习小天才，也不乏中途逆袭成功的。
但是学习不是空中楼阁，需要技巧，更需要时间积累，没有一个学期的拼搏，是很难上位的。
再说，一个寒假仅仅三个星期，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翻身，简直不可能。
这个时候，楚云凡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催促道：“能不能快点，给我们推荐个靠谱的家教，我们赶时间。”
前台女人有些犹豫，说道：“那您看A级金牌教师怎么样？就是费用高点……”
刚才C级B级直接被楚云凡拒绝，前台女人推断，A级估计他很难接受。
虽然说为了孩子学习，很多白领家庭情愿砸锅卖铁也要硬着头皮上，但那种超出负担能力的强撑，其实很不理智。
果然，楚云凡还是摇头，而且脸上已经露出不悦的表情。
他的意思之前已经说过，找最好的家教，可这个前台女人根本没理解。
楚云凡摇头这一幕在前台女人看来，就是嫌贵，根本负担不起，还不想聘请档次低的老师。
没钱还挑三拣四。
楚云凡刚想说话，就被一道嘲笑的声音打断了。
“穷人就该有穷人的觉悟，没钱请什么高级家教！”
带着牛娜来的那个肥胖女人，此刻已经落座，把座位压的嘎吱一声，几乎崩断。
她那一身奢侈的打扮，以及趾高气扬的态度，无不显示出她家里钱多这一点，就差在脑门上贴上几个大字“我很有钱”了。
目光挪到她身上，前台女人的态度已经变得异常恭敬。
“这位太太，您要为自己的千金，挑选一位什么档次的家教？”
她居然直接把楚云凡无视过去，去接待这位阔太。
“我老公有本事，当然要给闺女请好点的家教。我们去年请的A级金牌教师的档次，今年关键，我打算请S级别。”肥胖女人高傲地说道，同时目光瞟了一眼楚云凡，大有对比之意。
一旁的牛娜也是一脸得意，冲着沐小兮哼了一声。
“S级收费每小时1000，我们这里有12位老师供你选择，请看一下他们的资历简介。”前台女人非常热情地拿过文件夹，给肥胖女人一一介绍，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对这种眼皮薄的势利眼，楚云凡向来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