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后来，已经可以用脸吸人内力……
不过即便是如今的慕容九，在吐纳内力的时候，也是大穴效率最高，**次之，无穴道之处效率极低……至于纵横子这般做法，因为慕容九一些细小、冷门的经脉，因为使用不多，强行吐纳内力有伤害自身的危险。
而纵横子却是独辟蹊径，将全身经脉彻底贯通，可以瞬间将真气从全身释放、回收。
鲜于绮雪与纵横子最终也是不分胜负，之后三天里三人各自验证自己的体悟，又相互交流了两天，最后又是去后山切磋……
春去秋来，慕容九与纵横子、夹谷迎萱，已经相互切磋了不下百次，武学相互印证之下，都是有了新的体悟，慕容九在双雄世界的“终极成果”的那招，也已经日益完善。
切磋直到一个月前才停止，当时纵横子似乎另有所悟，虽然没有突破到先天之上的境界，但却也将先天顶峰的境界推衍到了极致。
先天便仿佛是“人”的极限，纵横子此时的境界，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先天圆满，或者说是“完人”，再进一步便能脱离普通的“人”的概念。
而已经是“完人”的纵横子，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大限，在一个月前进入灵鹫峰的纵横派地下密室闭生死关，临进入前，和慕容九和火凤凰说的是，一个月之后可以进来看他，到时无论是身死道消，还是进去新的领域，便都有结果了。
那时距离慕容九必须进入下一个世界，也只有三十几天的时间，在离开前一天，慕容九和火凤凰、司空盼山，算是有纵横派出身的三人一起，再次进入了纵横派密室……
放一进来，火凤凰便看到在正中含笑盘坐，但是却已经没有气息了的纵横子，登时眼圈一红，便哭出声来……返老还童之后，童童的泪腺也发达许多，也彻底的孩子心性了。
司空盼山对纵横子并没什么孺慕之情，毕竟只是她外公的师父，不过此时见到这位老前辈突破“失败”，已经叹息不已，心中有些伤感。
唯有慕容九眼前一亮，马上快步向前，到纵横子尸身之前，向他先行了一礼之后，伸手触碰了一下纵横子的尸身，却是露出了松口气的神色。
“童童，别哭了，纵横子前辈成功了！”慕容九有些兴奋的说道。
火凤凰不解的看了慕容九一眼，纵横子的尸体都在这儿了，慕容九在说什么成功了？
“你过来瞧瞧便知道……”
在慕容九的招呼下，火凤凰也过来，对师父大礼参拜的之后，也学着慕容九碰了碰纵横子的尸身，口中却是“啊”的惊呼了一声。
“这、这是怎么回事？”火凤凰惊道。
纵横子的尸身，在火凤凰的触摸之下，竟是有种坚硬似铁的感觉！
既不是正常的死后僵硬，也并非中了慕容九的变种化石真气那般呆板，而是犹如金铁一般的坚固，充盈着一种浑圆无漏的意味。
这时火凤凰也反应过来，纵横子也不知已经“死去”多久，但是即便靠近他尸体近前，也没有半分尸臭味道……
“纵横子前辈虽然未能破碎虚空，但能够‘破碎金刚’，也算是得尝所愿了。”慕容九叹道。